,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沈则言目光在两人中扫视一圈,明哲保身地站起来,“太后,侯爷,臣先告退了。”
萧令宜挥了挥手,宫人也随着沈则言一同退出。
殿内只剩他们二人。
萧令宜起身,亲自为祁鹤安倒了杯茶,“瞧你,风尘仆仆的,这么急着进宫做什么?”
见祁鹤安站得远,她就一直举着杯。
热茶透过杯壁,将她指尖熨得泛红。
祁鹤安哪儿舍得她这样,那点不值一提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他快步走过去,就着萧令宜的手啜了一口茶,才在她好笑的目光中接过茶盏。
“我离开这些日子,上京没发生什么吧?”
萧令宜摆弄着茶具,漫不经心地想,上午祁莲闹到她面前,算不算?
“没有,一切如常。”
这几日夏朝使臣会觐见,两国交好,是商朝很重要的日子,祁莲明理,起码这些日子不会乱来。
她扫了面色略带疲倦的祁鹤安一眼,轻笑道,“你呢?还顺利吗?”
祁鹤安便将翁城之事说与她听。
萧令宜点点头,随口又问,“那位朝阳公主,是个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