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喝,直接把这药给忘了。
金望赶紧让忠叔给处理了,又担心温南枳会想多了,特意让忠叔找了一些温补的药放进去假装是之前的那一份药。
“宮先生,南枳小姐……”
宫沉单手扶着额头,指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周末的机票订好了吗?”宫沉疲惫问道。
“已经确定好了,真的要这么做吗?南枳小姐会不会伤心?”
“伤心也比没命好,她留在这里,温家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她,这么盯着她,也总是出事,还有什么办法?姜云始终是养大她的人,比我了解她太多了。”
宫沉拉开抽屉,将里面亲自准备的文件拿了出来,上面每一样东西都是他自己确定的,为了就是保证温南枳以后的生活。
“潜移默化的教育害死人,唉。”金望叹了一口气,接过了宫沉递来的文件。
宫沉转动座椅,面向落地窗,看着自己创下的一切,最后害怕失去的居然是一个女人。
太可笑了。
当初他重新踏进这里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能恶毒到人人畏惧,却被一个最无害的人驯化了。
“金望,这是我的斗争。”宫沉无力道,“你找个时机让她签了文件,以后总会有更好的。”
“宮先生……好吧。”
……
周六,温南枳放假开始收拾明天出国的所有行李,即便如此,好像全家只有她一个人兴奋。
宫沉忙于应酬,之前答应她陪她收拾的,最后也失言了。
整整一个礼拜,他都找了各种借口晚归,甚至不归。
温南枳不敢问,宫沉也变成了以前阴沉寡言的男人。
顿时,温南枳觉得自己和他之间有变成了以前的相处模式。
所以,她决定明天在飞机上一定要问清楚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可惜……宫沉连给她询问的机会都不给。
最后出现在机场的只有温南枳一个人,还有姗姗来迟的金望。
“宮先生呢?”温南枳张望着金望的身后。
金望不忍心看温南枳的脸,只能装得很轻松,解释道:“南枳小姐,你别担心,宮先生被事情绊住了,所以要晚一天才能到,我陪你先去安顿下来。”
“真的吗?”温南枳失落的看着金望,“和林秘书一起去处理了?这些天也是和林秘书四处应酬对吧?”
“南枳小姐……”金望抿唇,说不出话来。
温南枳苦笑一声:“对不起,金助理,我让你为难了,既然他忙,我们就先去,我会在那里等他的,一直等。”
金望听了心里苦哈哈的,差一点就想告诉温南枳,宫沉是不会去找她了。
但是嘴上还是假笑两声,说道:“好,我陪你一起等,快,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上飞机。”
温南枳点头转身,偷偷的擦了擦眼泪。
她知道的,都是假的,宫沉终于嫌弃她了。
温家人不要她了,宫沉也不要她了。
……
不远处宫沉看着温南枳进了登机口,戴上墨镜遮挡了他眼里隐隐约约的舍不得。
就连心口都蔓延着伴随呼吸的疼痛。
但是他却伪装的很好,与平时那个冷漠无情的宫沉一样,转身进入了另一个登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