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女人不少,但是老吴也说宫沉有个妻子,也不像绯闻里那样乱来,怎么和这个秘书好像有些过度亲密了。
宫沉趁着举杯,拉开了自己和林宛昕的距离。
吴先生也打趣道:“老夏,宮先生准备了额外的节目,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不如开始吧。”
宫沉一愣,举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
什么额外节目?
他什么都没准备,这是怎么回事?
吴先生看了一下台上吹奏爵士乐的乐队,领唱的让身后的乐队停下,然后领唱对着话筒轻轻吹了一下。
“接下来的节目是宮先生特意为大家准备的,希望大家能喜欢。”
宫沉的脸色冰冷,担心有人算计自己,死死的盯着那拉着帷幕的舞台。
谁敢这么捉弄他?
难道是林宛昕?
他转首看着林宛昕,林宛昕立即摇头。
“宮先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宛昕吓得赶紧否认。
……
舞台上的帷幕并没有着急拉开,似乎在等所有的灯光渐渐暗下,众人的声音渐渐平静后,真正的节目才开始。
等了片刻,依旧没有声音,下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什么节
目?哑剧吗?不会是捉弄我们的吧?”
“这……唉,那帷幕好像动了,是不是有人在后面?”
私语刚停,就从帷幕后传来渐起的弦声。
宫沉手中的酒杯微微一晃,即便是他想忘记,但是这么温柔的琵琶声,他不可能忘记。
熟悉的旋律,是常常安抚他入睡的曲子。
而唯一能够安抚他的人,只有一个。
温南枳。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越过人群,走到了前面,可是那该死的帷幕像是心头上一方纱,怎么也掀不开。
叫他恨不得自己跳上台去,撕了那帷幕。
他双手握拳,才忍住了这种冲动,只是静静的盯着那帷幕。
终于,有人听到了他内心的声音,这帷幕缓缓拉开,露出了里面轻抚琵琶的人。
宫沉站在台下看着上面的人,不由得一笑。
笑得身后黏了半天的女人们,心都化了。
眉目间都是化不开的温柔,一张邪魅的脸上也带着从未有过的柔和。
暴君也会温柔恰是清风?
这些人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真实见到了。
可惜暴君的眼里只有温南枳的影子,再无他人。
众人顺着宫沉的目光看着台上的温南枳,清丽年轻的脸庞,曲线优美的身段,抱着凤颈似的琵琶,像是画中的女人一样。
温南枳穿着青色攒花的旗袍,微微紧张发红的脸蛋上忍耐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中却比这暗下的灯光还要灿烂。
有一刻她甚至想扔掉手里的琵琶,直接扑进宫沉的怀里。
然后告诉他。
她不想走。
所以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