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翊摇了摇头,然后道,“对了,言家你一点影响都没有了吗?”
“言家?不知道呀。”
“也是,最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也算是比较成功的,言鸣就是言家的唯一孩子。”顾言翊加重了唯一两个字,“你小时候应该见过他的,或者说你和他们三个都见过。”
“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还小,加上只是匆匆一面,不记得也可能的,所以上次你出现在这里我很奇怪。”顾言翊说道。
“二伯,你能不告诉别人吗?我是私下来的,我就是想弄清楚这件事而已,现在我知道了却觉得我也帮不了言教授。”宫朝雨说道。
“谁也帮不了,除非言鸣自己能想清楚,有些事情自己想不开,谁也帮不了。”顾言翊说。
宫朝雨点头,又看了看病房里的人,发现叶枫已经疲惫的睡过去了。
他也是个可怜人,而言鸣也是。
明明是三个好朋友,却弄成了现在的样子。
她到底该怎么帮言鸣?
“朝雨?朝雨?你在想什么呢?你看到你朋友了吗?”
“哦,看到了,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宫朝雨拉着纱纱。
纱纱问道:“刚才我看到你和一个穿
白大褂的人在聊天,你认识医生?”
“嗯,我家有个亲戚在这里上班。”宫朝雨解释道。
“顾氏的医院很难进的,你家亲戚一定很厉害。”纱纱带着三分的讨好,想让宫朝雨不生气,“朝雨,你不气了吧?”
宫朝雨又点头,却没有认真的听。
“纱纱,你说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帮一个陷入泥沼的人呢?”
“你说这么深奥,我有点不明白,我只知道要想让一个人忘记一个人或者一件事,那就只能让另一个人和一件事取代,或许能淡忘快一点。”
“取代?”宫朝雨双手握拳,“好像也可以。”
“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吗?”纱纱问道。
“我在想……”事情那么复杂,更不能告诉纱纱了,“我想说,我已经知道在文化节上表演什么了,你一定会惊喜的。”
“什么呀,你快点告诉我。”纱纱问道,“你怎么最近老是卖关子?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琵琶,我妈妈教我的。”
“你妈妈?说起来我好想没见过你妈妈,不过你妈妈又好像什么都会,真厉害。”纱纱失落道。
宫朝雨想起纱纱的身世,纱纱妈妈生下她就跑了,她是爸爸抚养长大的。
“下次我带你去看我妈妈,她一定会喜欢你的,她做的糕点也很好吃。”
“真的吗?你要带我回家见你妈妈?”纱纱高兴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到时候你别太惊讶。”宫朝雨说道。
纱纱高兴地忘记了问宫朝雨她到底要取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