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夏睁大了眼睛,眼中有了生理性的泪水。 完全是被气的。 她咬了封景轩一口,咬到口腔里都有了血腥的味道。 封景轩就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他依然亲得又狠又急。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怀里的女人不再那么挣扎,他的动作也逐渐变得温柔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Matilda,你在吗?” 是李夜白的声音。 南夏愣了一下,身子都绷紧了,她感觉到正在吻她的男人似乎不高兴了,他的气息又变得具有攻击力起来。 “我想去附近买点家具,你现在是有空吗?”李夜白问道。 南夏这才想起来,她之前答应了要陪李夜白去看家具的。 还没约定好时间,李夜白居然这么快就来了。 嘶…… “封景轩,你做什么?” 南夏不可置信道,也就是这个声音出卖了她。 李夜白听到了,但没有听清楚,他疑惑道:“Matilda,你刚才说什么?” 南夏:“……。” 她看着封景轩,紧张极了。 封景轩亲了她一次又一次,这次才稍微撤离了一些,但手掌却还放在她的腰上:“告诉他,你不去了。” 南夏恶狠狠地瞪着他,压低了声音:“封景轩,你有病吗?” 真是有病。 她就不应该跟他开门。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有毛病。 男人的眼眸深了一些,他勾了勾唇:“那你要治吗?” 南夏呸了一声,就感觉周围的温度似乎更低了:“你要是不说,那我代替你。” “等等。” 南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你就不怕你妻子误会?” 要是李夜白误会了什么,把事情传出去,对两人的名声都是损失。 男人充耳不闻,他逼近了南夏,轻声道:“真的不说?” “Matilda?你是不是出事了?” 门外,李夜白迟迟没有听到回应,还以为南夏出事了,语气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周围都是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全都萦绕在了她的周围。 她的脑子变得迷迷瞪瞪的。 “我没事,只是有些困了,今天就算了吧,要不……” 改天吧。 话还没有说话,封景轩的手指已经压在了她的唇瓣上,带着一丝危险。 神经病。 南夏咬牙道:“我最近都没空,恐怕没有时间陪你去看家具。” 李夜白听到她冰冷的声音,似是有些奇怪,但也没有纠缠:“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接着就是走路的声音。 他离开了。 南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松了下来。 封景轩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怎么?还舍不得他?” “你看上他什么,因为他的爷爷是莱赛尔?” 南夏往后退了一步,突然觉得头发生疼,她的一缕长发和封景轩缠绕在了一起,难分难舍。 她伸手就去解,却越缠越紧,宛如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倒是你,放着你的娇妻不管,来我这里做什么?你就不怕我跟你妻子告状?”她反唇相讥。 “你可以试试,看她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封景轩眼神深邃。 南夏的眼中闪过一丝鄙视。 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简直烂到了骨子里。 明明在外树立着对宋初雪的深情,实际上做的事情却都违背了初衷。 她拿过桌子上的小刀,手起刀落,就把自己那缕头发给割断了。 封景轩沉下了眉,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头发。 “你现在可以走了吧?”南夏不耐烦道。 男人的眸中都是不愉。 这个女人总是赶他走,每次听到她不欢迎自己,他内心就会涌起一团无名火。 “封先生不是自诩是好父亲吗?既然如此,不去看望孩子吗?” 孩子。 封景轩对南夏的话其实已经信了一半,但他并不觉得宋初雪是故意的。 但看孩子的确要紧,他最后看了一眼南夏,没有说什么,起身离开。 眼见封景轩走了后,南夏才长舒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靠在了沙发上。 她很累。 每次和封景轩交锋后,她都有种生理性的疲惫。 生命太可贵,不能一直浪费在这些地方。 封景轩匆匆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非常急,根本就没有给宋初雪准备时间:“景轩,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封景轩就绕开了她,直接推开了孩子的门。 辰辰正在小床上睡觉,安安静静的,苍白的小脸看起来很安谧。 封景轩又打开了钰宝的房间,发现钰宝也正在睡觉。 两个孩子并没有任何事。 那么,南夏是在说谎。 宋初雪站在门外,委屈地看着封景轩:“景轩,你怎么了?你这么忙着回来,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结果你直接忽视了我,就看孩子了。” “我今天有好好当一个妈咪的,把他们照顾得很好。” 封景轩看了一眼周围重新换上的桌子和衣柜,还有墙纸,他说:“重新给他们换个房间吧,才装修好的房子有毒气。” 宋初雪不自然地抓了一下裙摆:“是我疏忽了,等会跟他们重新换个房间。” 封景轩点了点头。 “你今天不走了吧?”宋初雪渴望地看着他。 封景轩嗯了一声,他觉得对宋初雪是有愧疚的。 就因为南夏的一句话,他就怀疑宋初雪没有好好对待孩子,实际上,两个孩子根本没在医院。 他们分明在房间里面睡得好好的。 宋初雪含笑道:“那你陪我看电影吧。” 她高兴地挽着封景轩的手,就带他去沙发上坐下。 女人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封景轩不自在地往一边避了一下。 他脑海里面浮现出了另外一张脸。 那个女人就像一团炙热的火焰一般,她就算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