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侯淡然的笑笑:“这么点小事,自然是可以的。”
“尚书大人可记住了,我不像你。我选出来的人,大多也都是厉害的,本身就有能力的才能够入了我的眼。”
“他们若是连一个小渔村的都打不过,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我的麾下?”
“再者,这个许清桉不必多在意。他本身,就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咱们汴京人,也从来不需要讨好外地人。”
“再者,这个时候就没必要把人丢出去了。毕竟不好弄,已经进了贡院,到时候若是出问题,所有文章都在他身上。”
越是身居高位,就越是要谨慎,这个道理,谁都是人精,也都知晓。
既然许昌侯没有说法,那尚书大人也不担心了。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跟着许昌侯,一切就有了保障。
虽说总觉得会出问题,但是如今,已经没办法解决了。
——
许清桉在小屋子里待到了晚上,就被放出来了。
而后和普通的学子生活在一起。
宋玺十分好奇:“许兄,他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为何总是针对你,先前看着对你很有敌意,但是如今瞧着,感觉应该是没事了。”
“可有对你严刑拷打?”
周围几个学子都热心的凑上来,一个学子消失了,大家想的都是团结一起,从而让这个事情赶紧解决。
许清桉摇头:“未曾。”
“尚书大人是活菩萨,平日里对我们这些寒门学子就很不错,如今,自然不会害我。”
而后尚书从许清桉后面出来,带着笑意地说道:“这位许学子,可是高看我了。”
“作为礼部尚书,不过就是做一些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
周围学子的恭维声音不断传来,礼部尚书笑得皱纹都起来了。
看着许清桉,是要顺眼一些了。
这会儿他比谁都确定,这许清桉一点都不是君回。
君回那种眼高于顶,看见他这个礼部尚书,怎么看都不顺眼,甚至经常对着皇上参一本。
如今君回若对他这般和颜悦色,他的名字倒着写都乐意。
而后他拍了拍许清桉的肩膀:“你可是要多努力些。你们这些学子,都不容易。”
“我看好你们!”
“多谢礼部尚书。”
大家目送着礼部尚书走了之后,这几个苏扬城的才凑在一起:“许兄,为何要我们对着礼部尚书阿谀奉承?”
“这种人,好坏不知。而且你先前,不是最讨厌这一套吗?为何你进贡院之后,感觉变了许多。”
“为了能正常考试。”许清桉道,“说这些,争取一个机会,不丢人。”
这个时候什么都没有,若是直接和人家礼部尚书,和这些世家硬刚,他许清桉也不是傻子。
之前做君回的时候,是因为有本钱,有底气。
如今,也有自己的活法。
宋玺倒是懂了:“我先前就知道,这汴京考试的水很深,但是我们总要让自己,至少有一个努力的机会。”
“我明白许兄的意思,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道理谁都懂。”
“是。”许清桉点头。
宋玺悄声问道:“我还听说,名单都是安排好的,那会儿我家就想着给我找关系,奈何没有找到。”
“所以,如今看来是真的了。我们就好似陪跑的小丑。”
许清桉对春闱的规则很熟悉,道:“不难。”
“我们平时学了那么多,这会儿,去做,也能做出自己的成绩。”
对于春闱来说,如今皇上监管那么严,他们顶多能做透露考卷的事情。
许清桉这一次可不仅仅是自己要考试,还要……把这些背地里的腌臜事釜底抽薪。
这会儿进了贡院,她就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许清桉,有底气。
——
沈珍珠也不闲着,这几日都在和谢恒远一起看铺子。
谢恒远这个人,直接朝着汴京的中心找,沈珍珠觉得他有些毛病:“虽说一起开铺子。但是我们要考虑盈利和适合。”
“我这鱼档,开在这汴京最繁华的地段,人家不会觉得行为重吗?我们聚宝斋开在这里,鱼档我找一个宽敞的街道就成。”
“到时候,新鲜鱼货,只此一家。”
算下来这两日宋惜惜和白凌飞他们就要过来了,到时候有了鱼,鱼档随时可以开业。
主要是,在汴京没有鱼档,沈珍珠带来的还是一些海钓的鱼,并不上养在池塘里的青草鲢鳙。
所以,她觉得自己开鱼档,就是纯赚。
谢恒远陪着她走了一段:“沈娘子,到时候你的鱼运过来了,我可否提前预定一条,给我家中厨房做了吃?”
“自然可以。我们的关系,我送你一条都成!”
谢恒远笑了:“许久都没有经商的欢喜,如今遇见沈娘子,我这心中也是激动万分。”
“看来,可以大展宏图了。”
“……”沈珍珠打量着谢恒远,说实话,看着这人身份就不凡。如今也没有多问,就是当做一个经商伙伴就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