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秋夜并没有为了赶时间而这么做。
他杀猪的速度虽快，却没有半点敷衍，神情专注，动作细致，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岁月的磨练。
“简直就是艺术啊！”
帮忙的屠户们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
只有同样杀过猪的他们。
才知道李秋夜的手法达到了什么层次。
如果杀猪有境界，他现在绝对是最高的那个，且与其他人完全断档。
可谓是——天不生李秋夜，杀猪界万古如长夜。
“收工。”
随着杀猪刀插入刀鞘。
李秋夜结束了这场“杀猪盛宴”。
“我走之后，猪场就拜托你了，我手上暂时没什么钱，所需的费用以后补还给你。”
回去的路上，两人交谈着。
“这是什么话，不劳李爷操心，养猪场一事，全交给我！您就安心上路。”
葛洪话语微微颤动。
在他的视角里，李秋夜说的话好像和交代遗言差不多。
“那几道推出去的菜品怎么样了？”
“您还真别说，那几道菜品可谓是将猪肉起死回生，现在洛阳府的几所酒楼都将其列为招牌了。来买猪肉的人也越来越多。”
“挺好。”
李秋夜点了点头，拍了下葛洪的肩膀，转身离去，
“交给葛老哥，我很放心。”
葛洪目送李秋夜走远，不禁老泪纵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