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也不要多了,苏花儿偿命!”
“乡亲们,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苏元林大惊,不知道苏花儿为什么捅了这么大篓子。
苏母也是惊呆了,这时,苏海和苏泉两兄妹哭着跑了过来,金氏吓得瑟瑟发抖,急忙拉着他们躲在苏元林身后。
苏元林一时也没了章法,小声对金氏说:“他们只有十几人,快从后门走,去上河村你娘家躲起来。至少先把孩子和老娘救走!”
很快,苏家大门紧闭,只留下苏元正在外面!
宋飞家人站了出来:“苏元林!那日我们去上河村,就是被你媳妇金氏家人砍伤,回到村里,本来林氏有着偏要为我儿医治,偏偏你们家苏花儿在一旁诱骗,说林氏害人,让我们不要给她医治,说得信誓旦旦,我们才信了她的话把我儿抬走!”
“结果……”宋飞母亲越说越悲怆,到后来竟然无法言语。
李家人站了出来:“我们也一样被苏花儿诓骗,致使我哥哥惨死!今日,一定要苏花儿赔命!”
“出来!苏花儿滚出来!”李宋两家的人,拿起石头疯狂地朝着苏家投掷,不一会,门窗全都砸得稀巴烂。
“苏元林!你不把苏花儿交出来,待会把你房子烧了,别怪我们无情!”宋家人大喊:“来人啊!把他们的院墙先推倒咯!”
苏元林总算搞清楚了情况,不由得悲从中来,又是林氏,又是林氏啊!到底是撞了哪门子邪啊!
十几个汉子拿着手里的工具,四散开来,对着苏家院子一通乱砸。
苏元林睚眦欲裂,敢怒不敢言,他护着自己身后的房子,不断告诉自己冷静,只能拼命拖时间,他第一时间就叫三舅回去叫人了,安排金氏也回去叫人了,只要拖上两三个时辰,一定能得救的。
但此刻苏元林看着自己家院子被砸得稀巴烂,眼里的怨恨越来越重,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村长王志杰,坐在叶郎中院子里。
王童生跑来:“出事儿了,宋李两家去了苏家摆灵堂,打起来了!”
王志杰来到苏家外面,不由得加快步伐冲了进来,此刻,苏家中院和东院的全部院墙已经被推倒,除了挨着林柠那边墙,院子里一应农具,桌椅全都砸得稀巴烂。
“住手!都住手!”王志杰好不容易呵停了宋李两家人。
“村长!你今天不要拦着,苏花儿必须赔命!”两家人依旧义愤填膺地说道:“他苏元林不让开,我们就把房子烧了!”
“糊涂!”王志杰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他以为大家无非是找苏家赔偿。
“你们家里有人过世,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活着的人就不过了吗?你们烧了房子,烧死人,官府会放过你们吗?”王志杰语重心长地说道:“如今家里再被抓走几个男人,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时两家人渐渐冷静了下来,其实真要他们杀人也不敢,要能杀人,都已经把苏元林杀死了,冲进去杀掉苏花儿。无非就是气不过。
“那村长你说怎么办?”
王志杰走到苏元林面前:“你说说,怎么弄吧,这些家属也不是非要苏花儿赔命,这事情我在场,他们的死,的确是苏花儿在一旁煽风点火,人死了,大家气不过,当然算到苏花儿头上。”
苏元林听到王志杰这话,顿时心生一股怨恨,这王志杰,为了袒护那贱人,处处与我家作对,如今若是让他知道老二入狱,恐怕要把苏家吃得渣都不剩,但他表情上一脸无辜地摇头,痛苦不已:“村长,这,怎么就怪到我们家头上了?”
王志杰也摇头,看着下面十几号村民,自己村子搞成这副模样,他比谁都心疼,如今正是内忧外患,内,天灾,日子马上就过不下去了,外,被断水。如今正是需要全村团结一致的时候。
王志杰对自己村里人多是怀柔政策,对苏元林说道:“你看,能不能协商一下,如果你们经济上有困难,上次说加税的事情,我想了想,暂缓吧,你看如何?我这村长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村长,你不能一来就让我们家赔偿啊!这东西砸了这么多,谁来赔偿我们啊!”苏元林说道:“再说了,这被砍伤了,定然找砍人的去呀!”苏元林故意大声说道:“村长,是您带大家去的上河村,难道您就没有责任吗,再说,上河村的人砍死人了,报官啊!”
王志杰被他气得脸色铁青,说道:“这事情是我带的头,为了什么,不就为了大家有水用吗?遇到事情,都当缩头乌龟!那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负我们村子!再说了,争取来的水,你们家用不用?还是你们家去跟上河村理论?”
“可,您理论了,上河村的堤坝,还不是筑起了!人还被砍死了。”
“你!”王志杰气得脸都白了:“若不是大家用命,每日三个时辰的水都不会放给我们!我实话告诉你,这事情是我带头的,我也给了他们两家一家十两银子的抚恤!”王志杰怒道:“你们自己处理吧!我这村长,管不了!”说罢,拂袖而去。
“是啊!都是为村里做事,村长私人掏腰包给了我们抚恤!”
“就是,村长也冲在第一线,为了大家有水用,自己还掏钱包,你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