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但那一瞬间的神色变化还是显露了她的错愕。
同时，阿才也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秦牧凡的每一个动作，心中震惊不已。
郑芷玫看着秦牧凡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震撼，也有无法言说的疑惑。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波动，将那抹难以置信的情绪藏在心底。
片刻后，她恢复了冷静，微微点头，对秦牧凡说道：“你下去忙吧，我这里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秦牧凡见状，立刻收起拳势，微微躬身表示尊敬：“好的，郑总监。”
随后，他毫不迟疑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心中揣摩着刚才郑芷玫错愕表情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秦牧凡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外时，郑芷玫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思绪万千。
而一旁的阿才，也在回过神后与郑芷玫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两人都意识到，这个秦牧凡，远比他们之前所想的更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