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面对顾心悠的质问，神情没有丝毫动摇。
她平静地回应道：“顾律师，秦牧凡并非正式嫌疑人，我们只是针对几起案件在进行例行调查。”
“至于手铐，这是为了避免特殊情况下他擅自离开——并没有对他进行过度的强制手段。”
顾心悠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既然不是正式的嫌疑人，为什么需要一直扣留他？而且，他协助了警方的行动，本不应该被如此对待。”
“你们警局没有提供明确的依据就扣留他，这样不符合法律程序吧。”
林婉清略微沉吟了一下，才解释道：“顾律师，我们在调查中发现了一些线索，暂时还无法完全排除他的嫌疑，尤其是涉及之前的几起重大案件。”
“请您理解，我们的办案程序是符合法律规定的。”
顾心悠点了点头，但神情依旧坚定：“林警官，我相信你们的调查程序会严格遵守法律。但如果没有明确的罪证，长时间扣留我的当事人显然不妥。”
“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结束对他的调查，如果他确实没有问题，请允许他尽早离开。”
两人对峙片刻，气氛渐渐缓和。
林婉清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他可以走了。”
顾心悠还想再说些什么，正要开口，却被秦牧凡轻轻抬手打断。他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转过身，深深看了林婉清一眼，眼神复杂。
“顾姐，没事的，我们走吧，别打扰林警官工作了。”
秦牧凡的语气淡然平和，似乎不愿再继续纠缠。
顾心悠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跟随秦牧凡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