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他的心里真的没有我吗?我以为他会救我的,呵,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沈茜喃喃自语,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龚锐看了看沈茜,趁着人不注意,把沈茜的手机留下后,带着冯依依走了。
祈愿回了公司,就开始摆弄电脑,一个小时后资料被倒入u盘里,祈愿又回了一趟家,打开家中的保险箱,带着证据去了警察局。
警察看到祈愿,还以为祈愿这是过来捞人呢,让他先等等。
“我不是来捞人的,我是来自首的。”这一句话,警察局内的所有警察的视线都看了过来,看着祈愿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怎么看也不像是犯罪分子啊。
“跟我来,说说你犯了什么罪。”有人自首,当然就要优先接待了,警察带着祈愿进了里面的办公室,并没有带人去审讯室,万一眼前的男人只是自己认为自己犯罪了,实际上并没有犯罪呢?到时候闹出误会可就不好了。
“这个u盘里是我家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这个u盘里是我和我父亲买凶杀人的证据……”两个u盘被放在警察的面前,听到祈愿说的话,警察都懵了,赶紧找来电脑,将u盘插了进去,点开一看,嚯,还真是证据确凿啊。
这下祈愿不进审讯室都不行了,手铐拷在手腕的一瞬间,祈愿脱离了小世界,原主回归身体,刚醒来就感觉自己手腕一阵冰凉,低头一看,一对儿银闪闪的手镯正泛着寒光。
“你是谁?凭什么拷我?你滥用私刑,小心我去告你,我可是纳税大户,我纳税,可不是让你一个小小的警察来冤枉我的,识相点赶紧把手铐打开,不然我……”
“不然,你还要买凶杀警察不成?”警察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何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不过他也不在意,只要证据是真的,那三等功跑不了了吧?
一句话成功让原主闭了嘴,心中不停的在回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警察为什么会这么说。
审讯室中,警察给原主看着证据,原主瞬间心如死灰,秉持着坦白从宽的原则,一一承认下了自己的罪责,当然有好多罪行都推到了他已故父亲的身上,即使如此,明确是原主犯下的罪,也足够判他哥无期徒刑了。
冯依依和龚锐还在仓皇逃跑,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就怕下一刻,原主会带着人杀过来,直到平平安安的上了飞机,飞机起飞那一刻,俩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二人到了北方的小城市,还在躲躲藏藏,没多久就看到原主被抓的新闻,得知原主会被判刑,且一直在监狱,也迟迟没有冯依依视频的流处,二人这才辞了工作回到自己的家乡。
“活该,这种人早就应该被抓起来,也不知道哪位好心人做了如此为民除害的大好事。”
刚上飞机,就听到前排乘客正在讨论这一新闻,二人对视一眼,跟着点了点头,没了原主的存在,半年后,龚锐求了婚,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是在二人的小家中。
龚锐单膝跪地手里举着戒指,地上铺满了玫瑰花,最中间放着一盆风信子,冯依依看到那盆风信子,最终还是在龚锐满含期盼的目光下点了头。
沈茜回过神来,身边早就空无一人,只有自己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拨通了沈父的电话,沈父急吼吼的赶来,不停的安慰着沈茜。
第二日,沈茜就被沈父送去了国外疗养。
二十年后,当初做霸总时邪魅狂傲的模样,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腰背佝偻,看着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倒像是六十多岁的老大爷。
祈家破产,原主就算是出来了,也无处可去,看着陌生的街道,原主茫然了,在选择当乞丐还是回到监狱中,原主选择了回监狱。
于是,陪着儿子女儿逛街的龚锐和冯依依就看到,一身形单薄的老大爷颤颤巍巍的砸碎了金店的玻璃,没有反抗的被保安制服。二人并没有认出这就是当初的那个疯子。
原主又回到了监狱,虽说在监狱总受欺负,但起码能吃得上饭,有片瓦遮身,总比在外面当流浪汉,乞丐的强。他打也打不过,要是占地盘岂不是容易被人打死?虽说如今的生活水平比从前差距甚大,但原主还是想活着。
为了能吃饱穿暖,每次刚出监狱,原主就找个罪犯犯,以求重新回到监狱,最终老死在了监狱,现年五十二岁,经他手的各种纺织品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