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雪伸手抹了下眼角的泪,“是我命苦,也怪我年轻时不懂事,当时我就不该和你私底下往来,若是咱俩没在一起,我也不会被人拿住了把柄,被迫与别人....言下之意,她和其他男人来往,并不是心甘情愿。而是她与有妇之夫来往的事情让人给知道了,他们拿这件事情来威胁,她是不得不妥协。
陈老爷深深看着她,忽然伸手摸上她的脸,然后往胸口而去,动作轻柔,像是调情。
江秋雪羞涩地低下头,并没有反抗,还伸手拽住了陈老爷的腰带,作势要解。
而就在此时,陈老爷收回了手,问:“我这些年对你如何?
江秋雪此时衣衫不整,胸前衣裳已被解开,白皙若隐若现,她有些不解,一般男人到了这一步,几乎不可能停下来。
听到男人询问,她抬头发现陈老爷的脸色有些不对,但还是娇声答道:“当然好啊!郎君的心意妾心里都清楚,所以妾才愿意不要名分为您生下成东,郎君,我的心好慌啊,你摸一摸....
她抓住男人的手往胸口放,陈老爷却并没有顺势去摸,反而强势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脸色冷静平淡,没有半分情动。
“昨天上我见了一个人,她说,你之所以能让男人念念不忘,是因为你身上有脏东西。''
江秋雪大惊失色。
她没想到那个疯婆子居然敢跑去找陈老爷。一瞬间的惊慌过后,江秋雪很快恢复了脸上神情。虽然快,却还是让一直盯着她的陈老爷将其脸上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
陈老爷往后退一步。
“成东到底是不是我的血脉?”
“当然是。”江秋雪心里很慌,上前去拉他的手,却被他再一次甩开。
“陈郎,你不信我?’
“你这女人谎话连篇,先前你还跟老胡说小的两个是他的血脉,结果人家早就不能生了。”陈老爷再次后退一步,“你让我如何信你?’
“这不是一码事。”江秋雪急得撵上前,“你在我心里是不同的,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
“可问题是你跟老胡说得信誓旦旦,结果是你自己都分不清孩子的亲爹是谁。”陈老爷深呼吸一口气,“我不缺儿子,成东你自己留着吧。
言下之意,他不认这个儿子了。
江秋雪顿时慌乱起来,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外头就传来了陈老爷随从的声音:“您找谁?
一个女声响起:“找你家老爷,有要事相商。’听到这声音,江秋雪面色大变,陈老爷看了一眼身侧的女人,扬声道:“请客人进来。’
江秋雪大叫:“明明是我约的你,你又约什么人?我不见她,你们有事也不要在我面前商量。她面色和语气都很惊慌。
而就在此时,门被人推开,齐文思笑吟吟踏入。温云起也跟着进了门。
看见二人,江秋雪一颗心险些从嗓子跳出来。陈老爷安排这一遭,分明就是要与她当面对质。”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对质是不可能对质的,躲了算了。
她想要走,齐文思却不允许,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走可以,把我的东西还我。
江秋雪只觉莫名其妙:“我可没有拿你的东西。’"我说的是你体内。
”齐文思袖子一挥,扇出一阵香风。
香风有些甜腻,带着股淡淡的血腥味。
这味道一起,江秋雪面露痛苦,原是想离开的她站都站不直了,痛到整个人弯腰蹲在地上,然后倒下。齐文思含笑看着:“有点痛吧?这痛也是你自找的,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养了十好几年,如今骤然剥离,痛的不只是你,它也会很痛。”她缓缓蹲下,居高临下看着满脸痛苦的江秋雪,“当年我进城就是为了给姨母送这东西,东西没送到,姨母却没有亏待我,她在婆家的处境很不好,却还记得每月按时给我送银子,即便是蒋俊康那个不要脸的开口讨要的好处,她也从来没少了我的。如此重情重义,我当然要把东西送到,晚是晚了一点,
总要表现出我的诚意。”
“诚意”二字落下,江秋雪手背上的肌肤有一个东西鼓了起来,几人能清晰的看到有一个拇指那么大的东西在她的肌肤下滑动。
齐文思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瓮,盖子一打开,那东西破皮而出,带出一片血雾,一个猛子就扎入了小瓮之中。那东西又白又红,看着像是一只白色的毛毛虫,只是身上没有刺,陈老爷只看一眼,东西就被盖子遮住了。齐文思收好小瓮,起身欲走。
与此同时,地上的江秋雪随着虫子离去,头发变得灰白,脸上皱纹越来越多,不过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五六十岁模样的老妪。
陈老爷吓得大退三大步:“这....这.....
齐文思瞅一眼:“这东西是伴身兽,与主子相辅相成。但不属于她,她强行要用,被剥离后肯定要付出代价。"语罢,看向温云起,眉眼弯弯,"戴郎,走吧。温云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