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酷地说出一切真相后,面对十八岁时的盛淮屿“那我们刚才的亲吻算什么?”的质问时,轻漫随意地给出的回答。
现在,二十三岁的盛淮屿再次问出相似的问题。
犹如一只垂亡犹斗的困兽,这么多年困于这个问题,一直没能从过去走出来。
此刻,二十三岁的祝苒不会再给出那么伤人的回答。但除了在盛淮屿问完的那刻用力攥紧手,她也再也不能给出其他任何回答。
“不能忘了吗?”良久,祝苒终于艰涩开口,“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终于开了口,却是这样一句伤人的话。
没发生过?
盛淮屿在唇齿间反反复复地咀嚼这四个字,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在浓且深的黑暗中无声又漠然的扯了下嘴角。
步子再次迈动,这次,他没有再停。
也就在这时,一句咬牙深且狠的“不能”缓慢顺着风的方向落进祝苒的耳畔。
带着……
不死不休的架势和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