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成这样了？”言温雯神色有些复杂，觉得林子业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惨了些。
林子业苦笑一声：“你这里还缺人吗？我好像没有地方可去了。”
言温雯瞪大了眼睛，林子业不是很得上面的重用吗？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是遇到了什么变化。
言温雯没有犹豫，点头答应了下来：“你进来吧。”
进入实验室之前是有很繁琐的清洗流程的，林子业这样的更是如此，等他浑身上下都清洗完毕，换上了崭新的白大褂之后，言温雯才确认这的确是林子业本人没错。
林子业看着这里光亮的环境，也叹了口气：“其实都是我的错。”
他低下头，骄傲如他，从来都没有过向谁低头，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现在对言温雯说的，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