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汪菲颖这次倒是没有那么暴躁了，倒是转变成了无比委屈的模样。
言温雯一阵失语，“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虽然说这句话可能会伤害到你，到我还是很想问，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
然而汪菲颖却偏头不看言温雯，既然躲不开言温雯，就无视。
季时易冷冷地丢了一叠文件在桌子上，“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方涛就不是坐牢坐几年的问题了，而是枪不枪毙。”
汪菲颖终于有了其他动作，她拾起纸张细看，发现原来是方涛的罪证。
很明显，季时易懒得跟她耗费功夫，干脆直接威胁她来的痛快一点。
“你们放过方涛好不好？”汪菲颖的眼泪有变多的趋势。
季时易不耐烦地皱眉，“也是好笑，什么都不肯交待，怎么好意思跟我谈条件的？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