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里路呢。”
……
“瑞蝌，你想进那什么兽的国度吗？我听名字就觉得不像是人待的地方。”
瑞蝌摇头，没有说话。
“当初母牲长老告诉我的是，只要加入兽祭教就可以成为超凡者，可以当人上人。”雪豹没精打采：“现在是成了超凡者，可哪里像人上人了，用个神秘都得藏着掖着，生怕被官方发现。”
瑞蝌长叹一声：“可不是吗，那有超凡者像咱这样的，穷的连异霭都用不起，打车都得凑……”
“您的尾号4396的储蓄卡于6月2日10：22入账收入联邦币二百万元，账户余额二百万元零一角六分。”
信息终端的女声播报打断了瑞蝌的说话。
两人同时愣住，雪豹颤颤巍巍掏出信息终端，一遍又一遍确认投屏上的信息。
“咱们有钱了。”雪豹扇了自己一巴掌，再次重复：“咱们有钱了！”
瑞蝌也扇了他一巴掌，见他疼痛不似作假，才痴痴说道：“真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