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草里,然后点燃,散在了一楼里,一旦沾染了,就会浑身红肿发痒。”
“为何我没发现。”
“因为用白酒泡过的仓草燃烧后,是无味无形的。”
“那我们为何没有这种症状?”
“因为我在下来时,在你和琅泊,还有那几个侍卫身上散了姜水,所以也没事。”
这女人,简直神了!
景容不得不佩服她啊!
两人一问一答,说的那是不亦乐乎,可赵青却因为浑身难痒而性情暴躁起来。
冲着纪云舒和景容质问,“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纪云舒回,“这是一种毒,一旦沾染,就会渗至骨头,轻则便会难痒无比,重则,便会皮肤溃烂,成为一具行走的死尸。”
“你……”
“不过这种病,并不是不治之症。”
赵青一听,“解药给我。”
伸手!
纪云舒却不理会。
反而说,“要解药当然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恩?
赵青震惊。
一边抓住自己的身体一边说,“什么事?”
“从今往后,不准再来这家客栈。”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你和你的手下就会奇痒无比,最后,指不定受不了,会死。”
赤果果的威胁!
赵青不是赵怀,看着自己身边的弟兄如此难受,自然不忍为了面子和傲气,而去和纪云舒较劲。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
于是道,“好,把解药拿来。”
洒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