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干的不错,再接再厉。”
其实,他心想,唐思此次犯了这么大的错,大概这一路上也不会再让她继续跟着了,自己也不用再受罪,真是普天同庆。
于夫子与自己学生安慰了几句后,便看向景容,问,“景公子,这事怎么办?”
这水包丢的!
像个烫手的山芋。
接?
还是不接?
景容双眸深了一丝,垂眸一抬,走向纪云舒,问了一句,“你受伤了没有?”
她摇头!
“那就好。”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关心的,竟是纪云舒有没有受伤。
他转而朝于夫子深深的鞠了一躬,神情认真严肃,“于夫子,此乃鸣山书院,一切,便都按你的规矩来,唐姑娘闹了事,是罚是打,由你来定。”
唐思一听,立刻开口,“凭什么罚我?我又不是他们的书院的人。”
“闭嘴。”景容呵斥。
呃!
他厉眸一凛,“只要你踏进来,便要按照这里的规矩来,闯了祸,就该罚,你是我带进来的人,倘若他们罚不得你、打不得你,那就由我来。”
“你……”
“来人。”
景容高喊一声。
外头进来两个侍卫待命。
“既然是手犯的错,那就要由手来受罚,将她拉出去,任断一只手。”
呃!
两个侍卫懵了!
断手?
杀人倒是干过,可是,要断一个女人的手,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