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秦没事,文闲才松了一口气。
却又担忧顾及,“看来,我们都低估了那位王爷,绕来绕去,他竟然给我们来了一招反间计。”
王伯:“方才实在太危险了,要不是公子及时出现,我也不能立刻将密道口藏起来,故作摔倒,才骗过了刚才的那个侍卫。”
现在想想,还有些冒着冷汗。
文闲望着外头墨色天际,眯着眼睛,“现在,我们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之后一定要小心行事,大计划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而——
王伯说,“公子,其实这几天……我察觉到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
“盯着我们?”文闲脸色顿时一变。
“是感觉,但不确定,我也有刻意注意过,但什么都发现,可能是我多心了,但也有可能,那些人在暗中盯着我们的人都是高手,所以藏得极深,我才未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呃!
“高手?”文闲想,“这么说,在此次行刺之前,他们就已经注意到我们了?”
王伯震惊,”公子,难道是因为……”
话没说完。
被打断!
“不用自乱阵脚,如果他们有足够的证据,早就来抓人了,何故藏在暗处监视我们?总之,你要切记一点,咱们这里是绸缎庄,是用来买卖行商的地,敞开门,光明正大的做生意。我们,也都是正经的商人。”
尽管他心里也有所担忧,可语气听上去,却很冷静。
王伯沉声,“是。”
“还有,你照顾好谢秦,这段时间,一定要他好好藏着。”
“那万一……”
“没有万一,他们不是想要证据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怎么找到证据。”
……
安常院。
那名侍卫率先回来禀报,将谢秦从乱葬岗醒来,又一路到司家的事全部说了明白。
清清楚楚!
厅内,景容、纪云舒、莫若和唐思都在。
“属下等人亲眼看到他进去的,进去之前还说了几句暗语,出来接人的,就是司家绸缎庄管事的那位老翁,所以琅侍卫才让属下先行回来禀报王爷。“
景容目光一寒,”司家绸缎庄,又是司家绸缎庄!“
他手指轻轻敲打在桌上。
思忖起来。
司家?
那是什么地方?
为何景容会有这番表情?
纪云舒和坐在对面的莫若对视一眼,都从“又是司家绸缎庄”这句话中听出了意思,只是都十分默契的没有说话。
偏偏唐思要做个另类,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依我看,就是那个什么司家的人派杀手来杀你们的,我说,你们也太墨迹了,要是我,就直接带人杀过去,将那个地方一窝给端了,找出被丢进乱葬岗的那个人,到时候证据确凿,看他们怎么抵赖。”
她i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要害,说起话来,自然轻松。
莫若横了她一眼,“你好好闭嘴坐着,要么就出去。”
“我是在给你们出主意。”
“不用!”
“你……”
气死她了。
只好生闷气的坐着。
纪云舒则开口问景容,“司家绸缎庄,那是什么地方?你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景容:“因为在查赈灾银的时候,就查到了司家绸缎庄。”
“司家跟赈灾银有关?”
诧异!
景容点头,继续道,“偏偏这么巧,此次刺杀一事又与司家有关。”
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莫若沉疑,“这事,莫非是个漩涡?”
越滚越大!
唐思就不明白了,更加耐不住了,一脸“你们这些人是傻逼”的样子,嫌弃的睨了几眼,屁股一抬。
“你们是不是傻啊?现在这事不是很明显了吗?那些人就是因为抢了赈灾银,所以担心被你们查出来,就派了杀手打算杀人灭口,一定就是这样的。现在你们派人过去是最合适不过的,到时候搜出那笔赈灾银,再找出那个人,证据确凿,足够他们都死一百回了。”
“莽女。”莫若甩出一句。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莽女!”他轻描淡写一句,“男的是莽夫,女的,当然就是莽女了。”
哎妈呀,这词真不错!
唐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是在给你们出主意,不采取也就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倒宁愿做个莽女,也好过你们这些没头脑的,就知道在这里耍嘴皮子。”
说完,她扭身出去了。
便站在外头的院子摘那些叶子,将气都撒在了那上面。
事情若是如同她想的那么简答倒是好了!
厅内,气氛凝重。
莫若也难得清醒着,看向面露沉色的景容。
“你怎么想的?”
景容:“这两件事情,如果真的都跟司家有关,这背后,必定牵扯甚广,他们盗走赈灾银之后,还能在与御府县正大光明的开了这么多年的绸缎庄,都安然无恙,而且单单一家商户,却能调动这么多的高手为其卖命,这绝对不是一件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