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的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顾子轩一脸嚣张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模样的人。
“林诗雅这个爬床贱货…连我顾家的合作伙伴都敢染指…”
在包间昏暗而奢华的灯光下,顾子轩带着一脸嚣张与狂妄的笑容,
“你这是在送死…”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林诗雅,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似乎在向林诗雅宣告着他的主宰地位。
“陆逸风的演唱会…是顾家说了算…”
“陆逸风是个打工人…你以为他敢得罪我…”
“即使你勾引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顾子轩走到林诗雅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得意,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这被抛弃的丧家之犬,敢在我面前摆架子?”
林诗雅的眼眸冰冷,以一种近乎冷漠的高傲姿态面对顾子轩。
“顾子轩,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摆布的林诗雅吗?”
林诗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一句话,让顾家生,就生。”
“让顾家死,顾家死…”
顾子轩笑容更加猖狂:
“怎么?被我赶出顾家,得了疯魔症了吗?”
“这可是我顾家的地盘?”
“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顾子轩脸上的笑容更加冰冷,眼眸中带着一股阴冷的怒意,
“林诗雅,既然敢来我的地盘,就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吧。你给我的侮辱,我好好的给你算算利息!”
说着,他伸手抓住林诗雅的手腕,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你现在是我的笼中鸟,弄死你这个没有人脉的贱货,也没人知道…!”
顾子轩恶狠狠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
“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身败名裂”
“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林诗雅缓缓地将自己的手从顾子轩的紧握中抽出,她的动作从容不迫,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的绝对自信。
“你的笼中鸟?”
抽出手后,林诗雅轻轻抖了抖手腕,仿佛是在甩掉顾子轩留下的污浊气息。
“谁是笼中鸟还未可说…”
梅芩妤缓缓步入,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不容忽视的锐利气息。
“好嚣张的贱货…”
她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长裙,步伐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似乎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尊贵。
“爬了几个男人的床,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贱货了…”
梅芩妤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个欺压长辈的贱货…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她走近林诗雅,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在向林诗雅宣告着她的主宰地位,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嚣张,
“顾家才是这场游戏的掌控者。”
“而你,只是这场游戏的玩偶…”
在距离林诗雅不到一厘米处,梅芩妤停下脚步,轻轻扬起下巴,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面对林诗雅。
“我本来想直接弄死你的…”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林诗雅的轻蔑,也有对自己即将展开行动的期待。
“只是感觉没意思…”
梅芩妤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林诗雅的脸颊,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侮辱感。
“借着这场演唱会,揭发你这个爬床货的龌龊事…”
“看你活在网暴中,才有意思…”
“你只是我发泄怨气的玩偶…”
梅芩妤的手指猛地扬起,一个响亮的耳光呼啸而来…
梅芩妤的脸上充满了嚣张与得意,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打死你都没人给你收尸…”
梅芩妤的手掌在空中挥舞,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像以往一样将林诗雅的尊严肆意击碎。
“招惹长辈的低贱女人…”
她的动作迅速而有力,眼眸中尽是鄙夷,仿佛在打向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长辈面前嚣张…”
梅芩妤抬起手,就预见到了林诗雅被打后的狼狈模样。
“梅芩妤,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欺压顾家媳妇吗?你错了。”
就在她的手掌即将触碰到林诗雅脸颊的那一刻,林诗雅向后轻轻一步,就躲开了。
“你这老家伙…反应都迟钝了…”
她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梅芩妤的胳膊整个被控制住了,无法动弹分毫。
“保安,进来。”
林诗雅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把这个疯女人和她的同伙扔出去。”
林诗雅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如今梅芩妤和顾子轩才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几个身着黑色制服的保安应声而入,步伐整齐划一,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宽敞的包间内回响…
高级保安带着训练有素的威严,他们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