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亲。边亲,嘴里还一边挑衅地说:“怎么?师父这是怕了?”
赵文霆定睛看着她,原本小鹿般清澈的眼神不再,而是泛着隐约蓝光的冰瞳。虽然明知道此时的她并不是平时的那个她,但看到她如此的一面,赵文霆勾唇起了逗弄的心思来,动作极轻极柔地抚摸着她泛红的耳垂,然后又顺着她的脸颊来到了她娇嫩的红唇。
莫沫突然张嘴含住,指尖能明显感觉到她柔软舌头的轻拂,赵文霆睫毛微颤,心也跟着颤动。
“师父,想要…”她嘴巴贴到赵文霆的耳边,轻呵出声。
他心中情动,感觉自己陷入一个充满强烈罂粟香气的旋涡中,两颊晕红地呼吸灼热滚烫。他俯身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忍不住狠狠吻住她的脖颈,他的吻很有力道,像是惩罚、又像是宣泄,眼睛如露珠般莹亮。
“啊…”,莫沫吃痛地低吟,带着颤抖的尾音。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嗯?”
在理智的沦陷中,他用自己最后一丝清明从她身上爬起来,怔怔望着身下的她,缓慢地思考着。然后,他看见了她眼角那滴晶莹的泪,将他从那股浓烈和灼热中拽回现实。
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该怎么办。
他重新压下去,用力地吻住她,一点一点地引领她进入甜蜜的激情旋涡中。
突然,被他压住的身子一颤。
她的胸前一阵刺痛!
赵文霆的左手死死钳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右手握着短刀正一点一点深入地刺进她锁骨下方三厘米处的皮肉里。
他居然想要将她身上的魅鳞生挖出来!
“啊!疼…师父,好疼!我不要了!疼!”
莫沫撒娇地求饶,双唇开始泛白,额角有细汗渗出。
赵文霆左腿一抬,压住她因吃痛而乱踹的双腿,他的眼神里缀满心疼,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乖,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黑灰色的天突然“轰隆隆”地打雷,又下起了雨。
严牧和梁楚欣俩人僵硬着身体站在外室的门口。
他们能听见莫沫不停喊疼和求饶的声音,不由得误会。梁楚欣沉默地望着被雨淋湿的地面,抿紧的嘴唇透出落寞的孤单。
“你……还好吗?”严牧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询问。
梁楚欣没有理他,一个人淋雨朝着外殿走去。
“梁楚欣……”
严牧有些担心地低唤,但是一时之间又想到或许她此刻离开对她来说是好的,然后他又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