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兴奋的样子,乌拉拉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好继妹乌呱呱。
嗯,说来,她这么惦记自己那套房子,按理说怎么也得来闹上一闹了。
可好几天过去,除了那次和乌启贤来没讨着好,还反折了一斤面粉后,似乎就不再有动静了!
这不正常。
联想到上次去矿区时,林小荷和周良的暧昧进行时……
乌拉拉赶紧把人拽到屋里面。
“姐妹,赶紧说一说。你在矿区有人,是不是听到矿区的八卦了?”
徐秀丽也没多想,只是兴奋的回扣着她手腕儿。
“对啊,对啊,你也猜到了是矿区的八卦啊。啧,最近矿区可热闹着呢。
你不晓得吧,那个林小荷和周良在矿道里面,公然在一起那啥……”
说到这,小姑娘面色还是挺羞涩的。
一个大姑娘听到这些事就算了,现在还当着同样的大姑娘朋友讲出来……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形象会不会受损。
可乌拉拉早就是资深老革命了。
“哦,在矿道里面就水深火热啊,啧,这干柴烈火的还真是一刻也忍不住啊。”
徐秀丽冲她竖了下拇指。还是她姐妹会形容。这些词儿多体贴,多形象啊。
“对对,就是在矿道里面现场版本。然后被林小荷哥哥,还有矿区的一个小管事人员,以及好几个队员,在现场给逮住了。
现在林家兄妹天天搁周良家里,要对方给一个好的交待。
林小荷更是狠的啊,哭哭啼啼的说,如果周良不给她一个解决办法,她也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她不会选择悄悄去死,而是选择去矿区死。”
乌拉拉咂舌。
“这林小荷前面闹这么大,但是后面,动静就会小下去了。”
“啊,不会吧,我看她象是要动真的啊,我们都在赌,看林小荷是再闹几次就要去矿区死了。
姐妹你现在跟我说她只是动静大,雨点小,这……这让我们看戏的怎么受的了?”
乌拉拉却是肯定的点头。
“你且等着吧,再过几天,林小荷甚至于会跑到乌呱呱面前,会很诚恳的跟她又是道歉,又是赔小心。
还会说那都是别人以讹传讹。
她也是受害者之类的。
而乌呱呱呢,会为了证明她们都是受害者,会把这一切影响,全都含沙射影的喷到我身上来。
她一带哀伤难过的说她们三个都是被人构陷等等。总之,这一场戏还好看着呢。”
徐秀丽呆呆看着自己姐妹。
她觉得姐妹说的明明是蓝星语,可组合起来她怎么就理解不了这意思呢。
“姐妹,这事儿听起来怪复杂的。
我都不理解了,这么明摆着的事儿,她们怎么好意思把脏水泼到你身上的?
还有,乌呱呱也不是蠢货,她怎么就能真的相信这些事儿呢?”
“她不信也得信啊。因为周良是她能接触到的最优质的伴侣对象。
再有一点,周良是她当初从我手里抢走的。虽然我从来不认为周良是我的。
但在乌呱呱看来,周良就是从我手里面抢走的。
属于她的猎物,她还没享受成果又怎么舍得放弃呢?
只要林小荷放低姿态,周良赔礼道歉,甚至于在她面前表演一番你不信我就只能去死的节目。
你信不信,乌呱呱会分分钟感动的和他们俩都成为好友。”
徐秀丽还是不相信。
因为她看见过乌呱呱。
那是一个永远不会穿补丁,且衣着整洁,很有优越感的姑娘。
曾经在外面看见过,对着与她一样衣着光鲜的人,她会满脸是笑。
但对上她们这种破衣褴衫的人,就会下巴抬的很高。
不是很聪明,但也绝对不会太笨的一个人。
这样的一个人,再加上她那个精明的很的妈,会看不穿那俩人的小把戏?
徐秀丽觉得,自己这姐妹还是太过于盲目乐观。
但抱着这个想法离开后不到二天,徐秀丽又一脸沮丧的在干活时找到了乌拉拉。
“拉拉姐,你怎么就说的那么准呢?
我们所有人都等着林小荷上钩,或者是寻死觅活的再接着闹。
谁想到在矿区领导找上周良谈话后,周良也跟林小荷关起来聊了半天后。
再转身,这俩人就分别找上了乌呱呱。
然后,现在乌呱呱逢人就叹气,再说她们三个都是受害者。”
说到这,她一脸同情的看向乌拉拉。
可怜的姐妹啊,就算天天忙活着这庄园的事业,还是没摆脱掉被人泼脏水的下场。
乌呱呱没有明确的说。但那人却在前面叹气,说她们中了圈套。
说周良和林小荷被人算计,那天只是林小荷挖矿时,被一只虫子爬进了身体。
周良当时在帮忙找虫子,这才不慎扒了衣服。
后面又语气哀伤的说什么,她这工作本来是姐姐的。
但是呢,姐姐似乎不太开心,觉得是她抢了她工作。
话好像什么也没说。
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