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质疑声接连不断,华浓浑不在意。 听着导演讲完戏,走到该去的位置酝酿了一下情绪。 导演喊了句开始,摄像机就位。 华浓从拐角处狂奔而来,走到大殿门口时被眼前的景象吓着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又摇晃着爬起来,看着地上的尸体时,惊恐、破碎,绝望的情绪接踵而来。 无声的泪水从她心如死灰的瞳孔中迸发出来........ “卡.......” 导演话语一落地,华浓收了情绪,又恢复了那个冷面清冷高不可攀的京港一姐了。 “木导?”华浓目光望着导演喊了声。 导演比了个ok的手势:“非常好。” “一次过。” 华浓牵了牵唇角走到一旁的休息椅坐下去。 “廖哥,不是说华浓演技很差吗?”他们来之前还担心了很久,跟华浓这样的人拍一部剧,万一不好,可是要被从头骂到尾的。 要不是公司一定要让他们接这部戏,廖影帝也不会接这部戏。 这华浓.......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廖维之望着华浓满脸诧异。 他跟所有人一样,对华浓的印象都是仗着亲爹是资本家就为所欲为的大小姐,但没想到,今日一见.......大有不同。 “所以看人得自己看,不能从别人口中听。” 助理:....... “维之,怎么样?我说了吧!这部戏肯定不会让你亏的,90后小花里面,演技最好的也就是华浓了,娱乐圈这种地方,长得好看有资本就多的是人黑,你听听就好了。” “你嫌弃人家,人家还怕你呢!你粉丝的战斗力可是能手撕地球的,这都还没怎么着,就已经有人在微博上骂华浓了。” 廖维之脸上尴尬一闪而过,赔着笑开口:“是我狭隘了。” 微博上,廖维之的粉丝跟华浓的粉丝已经开始撕逼了。 华浓看着微博的一片乱象,嘴角抽了抽。 「资本家的女儿了不起啊?这不是登月碰瓷吗?」 「就是啊,我们廖影帝的瓷儿是她能碰的?」 「华大小姐出来说个话啊!装什么鹌鹑?」 「就是啊!不是有男朋友了吗?男朋友不是京港律政大佬?」 “姐?”夏木担心地看了眼华浓。 华浓跟只正在晒着太阳的猫儿似的,懒散地看了她一眼:“怎么?” “别看了吧!人家骂你,你还看得津津有味,这不是变态吗?” “我在学习骂人的新词汇。” 不学学以后怼人怼不赢怎么办? 夏木:........“你开心就好。” “姐......”夏木喊她,朝着她身后挤了挤眼睛。 华浓:“眼睛抽筋了?” “她是想告诉你,我来了,”廖维之端着咖啡走动华浓身边。 华浓潜意识里想躲,但是自己的休息椅就在这儿也没别的地方可以躲了。 “廖影帝有事儿?” “微博的信息我看了,刚刚已经发文澄清了,抱歉......” “哦,”华浓低头翻了翻微博:“你澄清了他们不还是照骂不误?” 澄清跟没澄清有什么区别吗? 这么婊的? 廖维之:........ “过几天我要开直播,你要不要到我直播间来玩玩儿,”这诚意可是够够的,廖维之才开始开直播,每场直播都是上百万人观看,多少娱乐圈的明星眼红得不行的? 华浓要是能去,那可是他直播间的第一个嘉宾呢! “去。” “不去。” 夏木跟华浓同时开口。 华浓睨了眼夏木,望着廖维之:“我怕被骂。” “不用为我澄清,你离我远点就行了,谢谢。” 廖维之:........ 华浓在片场待了三天。 回市区的时候是晚上。 夏木开车望着靠在保姆车里睡着了的人,本来想问她去哪儿的,结果老老实实把人送到了别墅门口。 “姐、到了。” 华浓迷迷糊糊醒来:“到哪儿了?” “壹号院。” “嘶——你这孩子,送我去洲际君庭。” 夏木佩服华浓的一点是,这人似乎把睡眠进化掉了,坐车的时候睡睡就行了,平常睡不睡的无所谓,都凌晨一点了,还想着去搞男人呢? “姐、你都累了好几天了,别去搞男人了吧!” “你懂什么?我搞的是男人吗?是几十个亿的遗产。” 夏木有被无语到,调转车头去了洲际君庭,明少与的那套房子在陆敬安的正楼上。 华浓推开门进去,阿姨已经来打扫过了。 看着这种统一精装修的屋子,华浓嘴角抽了抽,是不是都市精英都喜欢这种禁欲风? 凌晨三点,陆敬安被楼上的砰砰声吵醒。 以为自己听错了,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听了会儿。 又来了...... 明少与在京港豪宅众多,但常住的还是大院里,这个点,楼上砰砰响? 陆敬安捞起手机给明少与拨了通电话过去,话语里尽是不耐烦:“你在搞什么飞机?” 电话那头,明少与呼吸一紧:“陆总,你千里眼?我在家打飞机你都知道?” 陆敬安脸霎时就黑了:“打个飞机你整那么大动静?” “陆总,你这顺风耳啊?我在大院的声儿你都能听见?鬼上身了?” “你在大院?” “是啊!” “那楼上是什么声儿?” “什么楼上?你说洲际君庭?不是吧!我家被偷了?你快去帮我看看。” 陆敬安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要不是楼上吵到自己休息了,别说是家被偷了,就是他家祖坟被挖了,他都懒得搭理。 凌晨三点过五分,陆敬安披着晨袍上楼,拿着明少与放在自己这里的备用卡打开了门。 乱糟糟的屋子中间放着行李箱,散乱着高跟鞋和丝袜.......陆敬安警觉心乍起。 啪嗒——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