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骚起来,还真是没女人什么事儿了。 陆敬安的这个四十二天让华浓浑身一僵,杀伤力堪比毒药。 这男人,有点东西。 华浓伸出修长的指尖推开陆敬安,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所以陆律师是不是应该跟我聊聊案子的事情了?” 陆敬安握住华浓的指尖,捏在手中缓缓地把玩着:“该你出席我会告诉你,不会让你输,放心。” 华浓凝着陆敬安,想看清这男人的情绪。 乌漆嘛黑的客厅里,点点光亮支撑着她的视力,华浓抽回自己的手:“陆律师不会坑我吧?” 陆敬安淡笑了声:“现在再考虑这个问题是不是晚了?” 都已经进了狼窝里,在挣扎,也逃不出陆敬安的五指山了,更何况现在还有法律的加持,华浓这不得被陆敬安吃得死死的? 没领证都玩儿不过人,领了证不得被人压着玩儿? 华浓从凝着男人的眼眸,看出了点戏谑,伸手推开他,裹着毯子起身走到一旁的客房准备冲澡,拧了半天门把手发现开不了。 转头望向陆敬安:“陆老板,什么意思?” “坏了,去主卧。” “上亿的豪宅整得跟个出租屋似的,”华浓吐槽着进了主卧。 陆敬安见华浓进主卧,弯腰拉开茶几下方的抽屉,拿出钥匙丢进沙发底下,防止穿帮。 坏? 不可能的。 睡一起。 是必然。 “浴缸我可以用?” “可以。” “毛巾?” “我给你拿。” “睡衣?”华浓的事儿一件一件地蹦出来,也不说完整,让陆敬安在屋子里跟个小陀螺似的忙碌着。 男人拿干净毛巾的手一顿:“穿我的?” 华浓凝眸想了想,万般嫌弃地开口拒绝:“不要。” 华小姐的洁癖和挑剔陆敬安早有耳闻,漫不经心点了点头:“那你裸着。” 读书的时候别的同学体育课都在草坪上坐着休息,华小姐倔强得很,宁可累着,也不脏了自己的衣服, 高傲的姿态跟她的身份完美匹配。 “陆律师,提起裤子不认人要是犯法的话,你这得是死刑啊!” “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判死刑的话,那华小姐可得小心了,路上的冤死鬼见到你这种肤白貌美的小姑娘,估计都得薅回家当鬼夫人。” 华浓:“吓唬我?” 陆敬安将浴巾和睡衣放进浴室,语调淡淡:“洗澡。” “你要是不累的话........” 砰、华浓伸手带上门,将陆敬安隔绝在门外。 想屁吃?周扒皮都知道给人休息时间。 浴室里,华浓躺进浴缸,舒服地叹了口气。 腰要断了。 还是享受舒服。 她躺在浴缸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看见褚蜜发来的微信。 一个电话过去。 “在宵夜?” “办完事儿了?这才多久啊?陆律师不行啊!不说一夜十次郎怎么着也得一夜七次郎啊!”褚蜜压根儿就没想过今天晚上还能接到华浓的电话,就陆敬安把她带走的那个态度不把人拆之入腹都对不起她不敢吱声儿。 沈商撸着烧烤的手一顿:“他是人,不是发动机。” “又不跟你做,你心疼什么。” 褚蜜白了他一眼,让沈商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华浓心想,不行? 她刚可都哭着求饶了,陆敬安那种闷骚老男人饿了这么久差点没把她腰给折了。 “看见霍满跟廖维之了?” “可不,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你说廖维之还认得出你不?”华浓若有所思开腔。 “你想让我去刺激一下霍满?”褚蜜看了眼霍满跟廖维之的相处,据说廖维之是影帝的时候霍满舔人家都快跪下去了,可这会儿看,总觉得差点意思。 霍满这高高在上的姿态倒显得廖维之有点像只舔狗。 还是舔不到手的那种。 “我姐妹真聪明。” “好处?”跟霍满抢男人是对她的侮辱,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廖维之,一个过气的影帝,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病,陪了多少富婆。 “新款包包。” “270万那只?”褚蜜人都清醒了。 “对。” “你不是要破产了?”她都已经做好以后赚钱养华浓的准备了。 华浓拨弄着浴缸里的水:“陆律师有钱啊!” “天空一声巨响,老奴闪亮登场。” “这种辛苦的差事,请华小姐以后都找我。” “如果我姐妹跟别人结婚是为了偷男人的钱来养我,我是可以接受的。” 沈商眼睁睁地看着褚蜜搁下筷子起身,拿着还未挂断的手机去了霍满那一桌。 轻车熟路地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霍小姐,好巧啊。” “新欢?”褚蜜扫了眼霍满,又将打量的目光落到廖维之身上。 廖维之乍一见褚蜜,心头一惊。 这不是........ “霍小姐好福气啊,出来就有人等着,”褚蜜半讥讽的腔调丢出一串儿话来,话出来了,目光却落在廖维之身上,就差拉丝了..... 霍满瞧着,心中怒火攀升。 本来他对现在的廖维之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了,可褚蜜来横插这一脚让她有了胜负之心。 “储总羡慕?” “羡慕,”褚蜜点头,这才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廖维之身上抽开。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位是廖影帝吧?” “是与不是,跟你有关系?” 褚蜜托着下巴望着她:“霍家这段时间已经大不如前了吧?你爸还有闲钱给你去包养男人吗?” 褚蜜说着,越过桌子伸手挑起廖维之的下巴:“不是有我的联系方式吗?霍小姐要是养不起你了,记得来找我。” 霍满惊愕,她俩什么时候搞上了? 她今晚跟朋友组局玩得好好的,还没有玩尽兴,廖维之出现了,本来已经对人提不起任何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