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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 宗厉那张脸冷得结冰，像是有什么情绪随时会裂开。 宗灿说：“以前我觉得姜贺然人挺好，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在他身上闻到绿茶味。 而且他对嫂子好像怪怪的……” 向来话少的宗厉：“是她对他人别有居心。” 房间密闭，好像太闷了。 宗厉松了松领带，起身大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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