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完这一切的白无常，并没有什么虚脱的表现，反而兴致勃勃地笑着伸手点点点。
好像，在数着什么东西……
数什么呢？
还笑着数？
“怎么可能！”
落地窗上，少女瞪大双眼，嘴角的笑容完全僵住。
仅仅一击就打杀了自己五千多的怨尸？
就连怨尸里面的魂体，也被打散了！
而他本身看起来还风轻云淡，似乎刚刚只是随手一击罢了。
尤其是脸上挂着的令人作呕的笑容，看得少女怔住了。
他好像在笑？
还是很开心的笑？
不是为什么会笑啊？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笑啊，是在嘲讽自己吗？
少女站在窗边，整个人感觉脑袋瓜子嗡嗡嗡的。
理解不了，根本理解不了！
下意识的，她慢慢飘了下来，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
慢慢地，当少女落下来后才发现，白色身影不仅脸上带着笑容，眼中更是放着精光！
“老黑老黑快过来！”
“嗯？”
“今年的绩效，有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