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卧室内。 顾北恺将颜梅越推至床上,用两臂将她身子禁锢在怀中。 颜梅越睁着一双水眸,楚楚可怜地紧张询问他,“你怎么了?” 他声音低酥,眸光炽热地盯着颜梅越,喃喃道:“越越,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将脸埋在颜梅越白皙的脖颈间。 颜梅越与他接触的肌肤,仿佛太阳烫伤那般,火热又不要想挪开,下意识吞了吞口气。 颜梅越毫无预兆被她亲上的时候,有些迷迷糊糊的,就这么被他亲着。 灼热的气息弄在她的脸上,她顺从地闭着眼睛跟她接吻。 顾北恺贴着她秦,撬开了她的嘴,舌头撬开了她的唇瓣,含住了她的舌尖吸。 颜梅越的舌头越发醉麻,口水碰撞声,进入了她的耳朵,直接是酥到才椎尾的麻。 双手无力挂在他的颈部,沉静回应他。 顾北凯的双手触碰到她的腰部时,她猛然间睁开眼睛,双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将他推开。 “不可以!” 连忙跑出卧室,只剩下顾北凯在那。 顾北凯的衬衫前三颗都被打开,修长健康的锁骨和脖子上,布满着汗水。 脖子上有两条抓痕。 顾北凯起身,走向浴室。 颜梅越跑到她的工作室,关上门,靠在门上,滑落坐在地面。 双腿怀抱在胸前,将头埋在之间,摇头否定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的肌肤上,仍然存在着他的体温。 等她冷静下来,内心充满着对他的忏悔,也许他想培养他们的爱情。 但她控制不住,也许内心深处不相信,他喜欢她。 颜梅越不明白他回来,说喜欢她。 还是,因为......顾家的财产?是了。 他想要,颜梅越立刻还给他,这本来就不是她的东西。 他们的关系虽然合法,但不正常,在她的心目中。 离婚,还是由她提出吧。 颜梅越想通后,扶着门站起来,腿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动作,有点麻。 一步一步走向书桌,见到书桌上,放着一打的书籍。 她坐在椅子上,拿起书籍看,发现都是她上课用到的书。 她的内疚越发不可收拾,眼角开始泛红,有微微的泪水。 颜梅越吸了吸鼻子,“顾北恺,你对我太好了......我害怕。” 门响起敲门声。 颜梅越急忙擦干眼泪,拍了两下脸颊,“进来。” 顾北恺进来,关上门,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对不起,应该要询问你的意见。” 颜梅越微微垂着头,愣了一下,道:“是我不对,不应该拿着顾爷爷的财产不放......我们离婚。” 顾北恺的嘴角不断在抽搐着,嘴巴被张开,但说不出任何话。 满脸不可思议,震惊注视着她,摇着头。 脚上似乎有千斤重的沙包,阻碍着他的前行。 “......你知道......在说......什么吗?” 颜梅越强忍着泪水,抬起头,眸底的情绪千万种,却极力隐藏着,微笑面对他,“知道。” 顾北恺的脖子、额头、手臂上的青筋都涨爆凸起,他的脸瞬间涨红。 他的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她的脸五官皱在一起,感觉可以直接粉碎她的肩膀。 颜梅越:“顾北恺,能放开我吗?痛!” 顾北恺:“痛?有我痛吗?你躺在病床上,我连眨眼都不敢,生怕你在下一秒离开人世,现在好了,恢复健康,就想和我离婚,想离开我,不可能!这辈子你都别想!我是不会答应,你不知道我为了现在,我付出了什么。” 颜梅越因为肩膀的痛,眼角不停在流泪,“但......但我们并不相爱啊,你也会有爱的人。” 顾北恺冷哼了一笑,“不相爱?好一个不相爱,那你爱谁?陆秦桑吗?” 颜梅越无法相信他是怎么想她,“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跟他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我们都在医院抱在一起了,还清白?不要以为我在部队里,什么都不知道,我甚至比你都要清楚一百倍、一万倍!” 顾北恺脸色煞白,眼眸阴鸷地盯着颜梅越 颜梅越见到他如此看待自己,眼眸微微暗淡了一下,悲伤流着眼泪,“不是,那是他在安慰我。” 顾北恺毛骨悚然,用手扭着她的嘴巴,道:“安慰?呵呵!还不要我找张床,给你们在上面安慰?” 她被惊得呼吸一窒花容失色。 颜梅越完全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他说出来,还是用来侮辱她。 原本,在他的心目中,她是在这样的位置上,还是离婚吧。 她的心好痛,连呼吸都费力。 突然,颜梅越不想和他说话了,好累,心好累,身体好累,好想回家。 回家? 她还有家吗? 家在哪里? 她,没有家了,在爷爷离世那天起。 她只剩下一个人了。 她眼前的顾北恺在不停摇晃着身体,越摇晃她越晕,视线在慢慢变黑。 顾北恺见她的脸,异常的红,眼睛在慢慢闭上。 他的手瞬间冰冷,摇着她的肩膀,“颜梅越!你怎么了?不要装了!” 肉眼可见她的身体在发软,头逐渐垂下来。 顾北恺着急忙慌,满眼恐惧,“越越,你怎么了?醒醒!” 见她已经紧闭着眼睛,将她抱起,奋力跑出去。 直接来到停车场,用极限的车速,来到医院。 将颜梅越抱进医院,大喊着,“医生!来人!医生!” 医生:“怎么了?” “她突然晕倒了,我们是今天早上......才出院。” 急救室中。 顾北恺双目无神,双手垂落在身两侧,不停在颤抖着,站在门前。 嘴巴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不会有事......越越......我错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