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起来。
“勾搭我的女人,侵吞我的资产,利兆丰,你本事不大,胆子却是不小。”
“你知不知道,你所面对的是什么样子的存在?”
“你真以为,香江是你们利家的,手中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妈死了,你妹妹也死了,知道为什么作为罪魁祸首的你,直到现在,依旧还能活着吗?”
“告诉你,因为我不想你死的太简单啊!”
一只手拧着利兆丰的头发,江耀的另外一只手,轻轻一伸,抓住了利兆丰的右手手掌。
从这只手的指尖开始,如同情人般的爱抚一般,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不带丝毫烟火之气。
唯一有些不和谐的是,利兆丰口中的凄厉惨叫,以及一根根骨头被捏碎的咔嚓异响。
“江耀祖,住手,住手啊!”
“程菲儿的下落,我说,我全部都说……”
才仅仅只是捏碎利兆丰的一只手掌,距离把他身每一根骨头全部捏断还是天差地远,他凄厉哀嚎,整个人已经承受不住。
“兆丰,住口!”
“落到江耀祖这畜生手中,你觉得,我们一家人还有活路吗?”
“既然横竖都是一死,区区一些身体的痛楚而已,你畏惧什么?”
“程菲儿那女人,我虽然很不认可,但她为你生下的那私生子,终究是我们家的最后血脉。”
“才稍微逼问一下,你就受不了准备说出程菲儿的下落,丢人现眼的东西,我利昌和没你这样的儿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令得我们家血脉彻底断绝?”
……
不远处,躺在地根本站不起来的利昌和,口中气喘吁吁。
听到自己儿子在江耀面前开口求饶,他整个人都急红眼,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
在他们这样的老辈人眼中,子嗣就等同于自身血脉的延伸。
见到陈伯的脑袋被硬生生拔下来的那一刻,对于自己能否度过此劫存活下来,利昌和便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心中既然早就做好了就此身死的心理准备,保住程菲儿身边他们家那最后一丝血脉,自然就成了利昌和心头唯一的念想。
“利昌和,我就喜欢别人在我面前的那副强硬样子。”
“不愿意告诉我程菲儿的下落,没关系的,我这个人从来都不喜欢勉强别人。”
“外面夕阳刚刚落下,现在时间还早,我大把时间可以陪着你们慢慢玩。”
“希望你是真的强硬,可以无惧任何痛苦,这样子的话,我玩起来才能更尽兴一些。”
……
毫不在意,江耀轻轻一笑,他从利兆丰身边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了利昌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