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邪物了,如果把银钗拔出来会怎么样,引起一方动荡?
想想这里每五年就要活人祭一次,早晚有一天也会被注意到,到时候直接被铲了也说不定。
“李家小哥,你在发什么呆呢?”
鲁大升拍了一下我,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我没事。”我回过头说:“我打算把这个水潭毁掉。”
说完这句话,其他人都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毒鼠强冷笑一声说:“你疯了吧,哼……那些村民非把你活剐了。”
我笑了一下看着他:“那些村民不是什么问题,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毁了这个水潭。”
“炸药,填土,抽水,方法有的是,关键你怎么搞呢,炸的话明天你就进局子,不到明年你就得吃枪子,填土抽水又没工具……”毒鼠强突然眼前一亮,嘿嘿一笑说:“还有个法子……不过你应该早就想到了吧?”
听到我俩嘀嘀咕咕的样子,其他人都一脸疑惑,吕青铉说:“有话能不能明说?”
“这里有一处千年古墓,考古专家们肯定很有兴趣,只要被政府强制保护起来,活人祭也就没法进行了。”
再后来,我去了一趟藏小孩的苞米地,李蒋此时正抱着暖水瓶睡得正香,其他孩子都已经吓蒙了,双目无光。
“你还真把这些孩子绑来了?”毒鼠强瞪大了眼睛看向我。
我没说话,其实我是想直接杀了他们的,这样能为我省下不少麻烦,不过现在嘛,倒是用不着了。
我解开这些孩子的绳子,让他们全部滚回家。
吕青铉认识考古队的人,打了电话,第二天清晨,考古队的车就已经开到了村子里。
那时我们已经离开,其他人在听说了李蒋的事以后,全都很同情这个孩子,杜洁就想收养了李蒋,让我有些头疼。
身为处男的我,现在是老婆有了,孩子也有了。
这个村子开始还跟考古队起了冲突,还打伤了几个考古队的队员。
很快,国家便以扫黑除恶的名义进入村中,接着又在百岁潭里挖出了大量近代尸骸,而王婶,则成了替罪羊。
王婶的两个从政的儿子直接双规,王婶更是被判了死刑,。
许多专家到村里科普邪教的危害,至于百岁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水局被破,女鬼搬了家。
反正后来那个村子再没出现过诡异的事,而以前发生的一切,也成了当地的饭后闲谈。
当我们回到扶余市,再次回到那家宾馆的时候,看到好几个扎着马尾辫,穿着绿色帆布校服的女学生正围在一块有说有笑。
而在她们的中间,是翻着肚皮,伸着舌头一脸享受的白狼,此时它正被几个女学生蹂躏,眯着眼睛无比的自在。
直到它感受到了熟悉的气味以后,猛的翻过身,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的模样。
进了那个村子我才明白为什么吕青铉不让带白狼去,那个村子狗都害怕,更不用说白狼了。
“哟,真是自在啊。”
我笑呵呵的看着白狼,它起身朝着我们这边走回来,突然便看向了李蒋,顿时呲起了牙。
“啧,别一看见新人就呲牙。”我把一脸受惊的李蒋挡在身后。
之后,我们便回了宾馆,开始商讨下一步计划。
吕青铉依旧没有透露自己这次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她只负责提供地点,而我们负责进入地点,仅此而已。
而这一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处大山深处的村子,叫做木井村。
木井村以前人迹罕至,整个村子的常住人口加起来不到三十人,出村进村都需要翻山越岭,是真正意义上的翻山越岭。
需要先渡过一条河,之后再通过吊索,走过两山之间,然后才会看到木井村。
在以前,木井村确实是人迹罕至,用鸟不拉屎都不为过。
可是如今却不一样,木井村两旁的大山里发现了好几处大墓,考古队和倒斗的全来了。
第二天我们便出发前往木井村,向导是一个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大叔姓蒋,他皮肤黝黑,一口地道的东北腔,十分健谈。
“你们不是不知道,前不久俺们这旮沓,那吊索都给踩烂了,掉下去俩银儿,脑袋瓜子噗的一下跟西瓜似的碎八瓣儿,死的透透的。”
蒋大叔不停的感叹,一直在吹那个吊索,很快,在天黑之前我们终于到了吊索处。
当看到吊索的时候,鲁大升腿都抖了一下。
“我的妈呀……”
这条吊索连接着两座大山,用的是生锈的铁链,上面铺了一层木板,有几块木板已经消失,应该是过桥的时候被踩断了。
“蒋大叔,这……这吊桥结实不?”鲁大升貌似有点恐高,几乎是半跪着往后缩。
“一般情况挺结实的,不过捏你这体格我估计够呛。”
鲁大升不单单的是胖,他是又高又胖,一米八的个子,长跟宽几乎持平,我估计他上了吊桥,这生锈的铁链都得下课。
他喉咙咕咚一声,问有没有其他路能走。
“有倒是有,你呢,顺着这儿往东走,能看见一小土路,顺着土路下山,再过下面的河,爬过对面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