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问系统,少了李淮安,秦嫣的寿命是不是就减少10年?
“想什么呢?除了五个主要男性角色,她还可以攻略其他人,只是延长时间比较短,一到五年罢了。”系统的声音很不屑。
“女主果然不同凡响。”秦婳放心了。
第二天,她在雨打窗沿的滴答声中醒来,用过早膳,喝了药,外面的雨变小了。
秦婳去给皇太君请安,提到秦嫣时一脸羡慕地说:“皇祖父,昨日孙女看到二姐跟二姐夫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很是羡慕。”
皇太君笑着问:“你可有心仪之人?”
秦婳倒是想说有,但这样会影响李淮安的名声,故而规规矩矩答:“孙女全凭由皇祖父安排。”
皇太君想了想说:“过两日天气好了,把世家公子叫宫里来,我好好瞧瞧。”
“皇祖父真好,孙女有您庇护就是最大的幸事!”秦婳抬起头孺目地看着他。
祖孙俩又说了一会儿话,等她离开时雨已经停了。地面湿漉漉的留下好多小水坑,宛如一面镜子,反射出乌云散去的天空。
很快就到了第二次大朝会时间。
秦婳进殿时,大臣纷纷过来问安。
“老臣之前便觉得,三殿下吉人天相,定能安枕无忧,长命百岁。”
“不知道三殿下今日可有要参的人?提前说一声,大伙有个心理准备,哈哈哈。”
“是啊,是啊。”
大臣这段时间到处打听关于三皇女的事情,没想到她突然向郑舒涵、沈晓慧发难,不是出于任何政治目的,而是还百姓公道。
三皇女办了场跑步比赛,老百姓蜂拥而至,不少人趁机告刁状。她年轻气盛,就把所有事情都答应下来。
上次敢在朝堂跟女帝据理力争,无非仗着自己病重,女帝心软。如今事情都解决了,她又变回久居深宫,体弱多病的皇女。
有人打算利用她扳倒对手,有人打算严密监视靠近她的外人,免得再来一次举报,朝堂恐怕得发生大动荡。
大臣各怀心思,面上却未表露分毫。
女帝上朝第一件事讨论的便是云州洪灾,昨晚石副统领和周霞光的急信送到京城,灾情得以确认。
云州洪灾波及七个县,八十多万百姓,被毁的牲畜家禽,良田房屋更是不计其数。
两人痛骂当地某些官员尸位素餐,粉饰太平,其心可诛,如今全都押送回京,听候发落……
女帝异常愤怒,在朝堂上臭骂许久,从云州地方官到满朝文武。所有人都像缩头乌龟,不敢大声呼吸。
骂完就要解决问题,首先户部尚书空缺,暂时由工部尚书林听禾兼任。
林听禾谨小慎微,清廉正直,深得女帝信任,亦是未来最有可能入相之人。
其次经过商议,赈灾银定为十万两,粮食三十万石,由皇太女、刑部侍郎洛雅文、户部侍郎卢敏思、工部郎中杜颖前去赈灾。
这些人员安排很有意思,洛雅文是荣君母亲,卢敏思是左相的人,杜颖背后是右相。三人代表三方势力,大家都想抓住对方的弱点,就看皇太女如何平衡?
秦婳整场朝会没有多说一句话,安安静静当木头桩子,众人觉得上次果然是意外。
至于郑舒涵、沈晓慧两人的审查尚未结束,故而结果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朝会结束,静君穿着银白色宫服,上绣荷花纹样,前往泰安殿给女帝送点心。
他做的荷花酥女帝很喜欢,配上莲子银耳粥可养心安神,清热解暑,最适合朝会后吃。
“怎的眼眶红成这样?”女帝喝了小半碗粥,瞥见静君悄悄掉眼泪沉声问道。
“皇上,臣侍只是想到婳儿那丫头,不免有些伤心罢了。若是烦扰到您,便是臣侍的不对,求您宽恕。”静君规规矩矩道歉。
“你也别太担心,她上回挺过来说明吉人自有天相,再说太医院也在想法子。”
“承皇上吉言,臣侍想着在她还算健康的时候,把成人礼办了,求您恩准。”
“唉,朕考虑一下。”
女帝重重叹息一声,静君识趣地退下。
她这一考虑,就考虑到了月底。
二皇子得皇太君授意,邀请王公大臣家适婚公子入宫赏花。其中陈宴礼跟李淮安最为出众,一个身着紫衣尊贵非凡,一个身着白衣秀雅端庄。
陈宴礼是英国公的儿子,李淮安是宁国公孙子,两人身份尊贵,寻常人不敢冒犯。
“哼,东施效颦,厚颜无耻!”有位粉衣公子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他是承德郡王的孙子秦松。
秦松跟孟卿尘关系好,主要是他心悦孟卿尘的姐姐孟卿瑶。孟卿瑶才华横溢,容貌出众,很多人觉得她明年可夺乡试解元。
李淮安淡淡扫了秦松一眼,对方丝毫不示弱,狠狠地瞪了回来。
真是吃多少亏都不长进的主,前段时间孟卿瑶跟酒楼的琴郎谈笑风生,他跑去扇人家巴掌,说人家是狐媚子。
承德郡王嫌丢人,抓回去关了好几日。本以为就算不能让他收敛脾气,至少说话也该过过脑子……
说到底,还是本性难移呀。
秦松抿唇等待李淮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