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她像是无地自容一般，又无可奈何的下了马车，看着周围的人，几次张口要解释，却愣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到最后，实在没脸见人，唯有低着头，硬着头皮冲到前面。
“谢还卿！”
这一声低低的叫唤，极尽无奈与绝望，明明也没有说太多，却又什么都说明白了。
不必再问，眼前这位惹出塌天大祸，还不知悔改的人，就是谢家才回来的四姑娘无疑！
可谢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怎么就能养出这样的祸害？
秦氏的声音发着抖：“谢还卿，就是你才刚从乡下反省回来，没有教养，不懂规矩，可这不是府里，岂能容你胡作非为？便是我和你父亲对你诸多心疼，这次也护不住你了！”
“你，你……”
她像是要气晕了，整个人摇摇欲坠。
谢以棠不知何时跑了过来，扶住秦氏以后，更是带着哭腔道：“四妹妹，也是姐姐不好，没能教会你应有的规矩，不仅已经把祖母气病，今日，还要害了全家……”
“妹妹，你别怪我不护着你，今日，你已酿成大错，可不能继续和府里一般，以为胡搅蛮缠，便能逃出生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