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你啊!”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赢了厉宴礼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和你分享,可回来却发现我的漫漫却不见了。”
“你知道我有多伤心。”
傅宇宁眼神阴鸷骇人,一席暗红色西装将本就健硕的身材趁得更加完美。
崩开的两枚扣子使腹肌若隐若现的显露出来,微弱的灯光下更添几分诱惑,宛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无瑕。
在脖颈纹身的映衬下,充满了性张力。
与以往不同,此刻他阴郁的气质占了上风,宛若一朵开在地府的彼岸花,妖冶而神秘。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股压抑而又炽热的氛围,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
“我在这里,都是为了等你啊。”
黎漫漫心中警铃大作,回头发现几十个黑衣人已经将她们围起来,个个手里拿着家伙。
黎漫漫的心跳骤然加速,眼前的景象如同噩梦般突兀。
黑衣人们面无表情,眼神冷冽,手中的棍棒、刀具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出寒光,宛如一群沉默的收割者。
黎漫漫手害怕得攥紧,指尖因紧张而不自觉地颤抖。
“傅宇宁,何必如此费尽心机,像我这样的女孩多的是,为什么偏偏盯上我?”
“以你的颜值和身价,只要勾勾手指就会有无数漂亮身材又好的贴上来,就算是明星也没问题吧,何必惹我这个麻烦。”
傅宇宁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黎漫漫紧绷的神经上。
“因为,你不同。”
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被黎漫漫闪开后,瞬间被周围的冰冷氛围吞噬。
她的瞳孔里映着他深邃的眼,仿佛能洞察人心的黑洞,让人无处遁形。
周围的黑衣人如同暗影中的雕塑,静默地见证着这一幕,空气仿佛凝固,只留下两人间微妙的电流在空气中激荡。
“有何不同,难道你就喜欢麻烦的?”
“哈哈哈,知我者漫漫也,看这就是你和她们最大的不同,独立、果敢、不虚荣。”
“更重要的是你那引以为傲的爸爸,曾经对我父亲做过的事,这辈子都还不清。”
“父债女偿,天经地义,你还真以为我喜欢你吗?”
黎漫漫察觉不对劲儿,她看向潘子,潘子摇摇头,似乎并不知道事中曲折。
黎漫漫的心沉到了谷底,眸子此刻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潘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感到震惊。
爸爸到底做了什么事?
让这个男人疯了一般盯上自己,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报复”?
黎漫漫转头看向傅宇宁,他的笑容在她眼中变得狰狞,周围黑衣人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剑,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夜风拂过,却带不走一丝寒意,她只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她能感受到来自潘子决绝的眼神,却也明白,这一刻,他们似乎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困境。
“傅宇宁,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爸爸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会害你的父亲呢?”
“误会?”
傅宇宁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他缓缓抬起手,指向黎漫漫,仿佛要将所有的罪名都钉在她身上。
夜色下,他的手指如同冰冷的利剑,直指黎漫漫的心房。
周围的黑衣人随着他的动作,手中的家伙也微微晃动,发出令人心悸的金属碰撞声。
“有没有误会,等我将你爸爸也推到同样境地,再来说是不是误会吧。”
“等等。”
黎漫漫的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她试图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的眸子映着傅宇宁冷冽的面容,仿佛被冻结在了这一刻,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她急促而不安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死是不是也该让我死个明白。”
“书意在哪里?这不是厉宴礼的庄园,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埋伏,难道你是提前和厉宴礼密谋好了的?”
“那又何必费事,让我爸爸救回我,又再抓我呢?”
傅宇宁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被黎漫漫的话触动了某个隐藏的角落。
他微微侧头,夜色中,庄园的轮廓若隐若现,晦暗的灯光洒在他冷峻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书意?哼,她不过是我布局中的一枚棋子,至于厉宴礼,”
他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不过是这场游戏的观众,被我巧妙利用罢了。”
说着,他轻轻一挥手,黑衣人如同潮水般退开,让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黎漫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看到通道尽头,一个身影被绳索捆绑,正是失踪多日的书意,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漫漫,你知道吗?失而复得会多让人欣喜和高兴。”
“可当他知道,自己亲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