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的对,这一次必须活捉宫轼!” 听了赵海的话,田民信激动地笑了起来。 赵海问了他道:“田将军,你身上的伤可好利索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已经好利索了。” 田民信拍了两下胸脯,说道:“我也是带兵的人,知道身上有伤的话,不仅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还会拖累大军。” “将军言重了” 赵海摇了摇头,说道:“那是以前,因为要拼将斗将,但是以后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了,哪怕是你身上有伤,只要你能动能够指挥军队,你就能打赢!” 随后,赵海拍了一下田民信的肩膀,说道:“走,我们一起下山报仇!” 赵海下达了下山的命令,将士们跟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尾随着宫轼的兵马。 走在前面的宫轼,总觉得哪里不对。 一路上,他回了很多次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老回头?” 见宫轼老是回头朝东岭山的方向看,偏将顿时疑惑地问了一句。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宫轼紧锁着眉头说道:“万一敌军不是在山外,而是在山内埋伏的话,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将军, 你是过于担忧了。”偏将说道:“近来作战,我军屡屡不利,不仅是将军,就连将士们……” 偏将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宫轼很是疑惑地问道:“将士们怎么了?” “将士们的士气了也非常低落。”偏将看着宫轼,说道:“徐将军十万大军被灭了一半,被俘了一半,而徐将军本人更是被擒。现在东岭城又被攻破,陛下生死不明……” 话说到这个份上,偏将知道他说的太多了,连忙闭上嘴,把头低了下去。 宫轼的脸色无比阴沉,可并没有说什么。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又有什么办法。 而且他也非常清楚,他们这样过去,与送死没有区别。 他也不想下山,也不想跟南墨大军动手。 可是他不能,更不敢。 哪怕是战败被俘,也总比当缩头乌龟要强。 他摆了下手,说道:“继续行进!” 偏将也没说话,只是朝身后招了下手。 下了山,出了山林,宫轼还是觉得不太对。 站在山脚下,他回头望向身后的山林。 身后的山林郁郁葱葱,在山上还能透过树与树的间隙望见远处的东岭城。 可站在山脚下往山上望去,除了树木还是树木 。 宫轼停下,他身后的大军跟着停了下来。 跟在他们身后,还在山林里悄然前行的赵海,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切。 他很清楚,借着山林的掩护,宫轼不可能看得到他们。 可他还是示意将士们停下。 “赵将军,难道宫轼发现我们了?” 望着已经到了山外的西元大军,田民信担心的低声问了一句。 赵海摇了摇头,说道:“他应该没有发现我们,先让将士们不要动,看看宫轼到底想要干什么。” 田民信朝着身后打着手势,已经停下的将士们纷纷蹲下,凝视着山外的西元大军。 站在山脚下看了一会,宫轼叹了一口气,感觉可能是他自己太过于担心了。 他自嘲的摇了摇头,下令将士们继续前进。 下山后,宫轼并没有选择突袭东岭城。 东岭城里的南墨大军,数量远远多于他们,不仅武器厉害,而且还有城墙作为防护。 像南墨大军那样开掘河道,引水淹东岭城的话,也不现实。 以南墨大军的实力,他们还没开始动工,就会有兵马冲出城,直接把他们给灭掉了! 率领四万多西元将士,悄然潜伏到距东岭城不远的地方,宫轼死死的凝视着远处的 城墙。 他还在找寻着发起进攻的时机。 以他手里的数万兵马,想要获胜,唯一的方法就是出其不意地发起偷袭。 宫轼望着东岭城,可他并不知道,在他的身后,有支人马也在观望着他们。 离开东岭山,赵海带着将士们也是一路潜行,借着地形掩藏行迹,远远的跟在宫轼后面。 “赵将军,这里已经离东岭山已经足够远了,是不是……”田民信小声问道。 抬头看了看天空,赵海说道:“天色还早,元大人要我等等到宫轼发起进攻时再动手。” “等他发起进攻?”田民信错愕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田将军没想到明白其中的道理吗?”赵海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田民信摇了摇头。 他确实没明白元天功是什么意思。 赵海说道:“就是防止宫轼再一次逃走,只有他们进攻,前有拦截,后有追堵,他想路也没有地方可跑!” 田民信顿时明白,原来元天功的意思是这样的。 从下山一直蛰伏到日落西山。 赵海朝着东岭城望了一眼,小声对田民信说道:“田将军,立功的时候就要到了。” 田民信握紧拳头,说道:“我早就在等着 这一刻了,我一定要亲手擒住宫轼!” 赵海向身后招了下手。 将士们纷纷做好了发起冲锋的准备。 而此时的宫轼,还不知道危险就在身后,始终凝望着远处的东岭城。 “将军,我们来这里快有一天,要怎么打?”偏将低声问道。 “我军人少,武器也不如南墨,直接冲杀上去无异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宫轼指了指东岭城,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趁着天黑冲杀过去,这样一来,他们就看不见我们的人在什么地方,只能乱放枪,我们的伤亡也能少一些!” “可是城门紧闭,我们怕是无法攻入城。”偏将皱着眉头问道:“将军,你真的打算让将士们攻破东岭城吗?” “要是别的时候,我们还真无法攻破东岭城。”宫轼笑了笑,很自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