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对这些农学杂识感兴趣。
“推广种红
薯之法,是谁告诉你的?”
夏旬倒也不揽功,直接把宋宜推了出来,“宋姑娘。”
宋宜在开口同夏旬说出口的那刻,早已料想到会到这一步,她想要将裂缝再撬开一丝,便不能止步与‘温顺听话’的药人。
她上前一步,浅浅福身行了礼,低柔唤道:“殿下。”
李文暨有极短的意外。
这个柔弱不堪的药人,竟能说出这些来?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沉着嗓音问道:“方才孤问夏大夫的,你可答的上来?”
屋子里门扇紧逼,理当炎热难耐。
但澧县县令却还能搬得出来一块冰山来孝敬太子。
屋内并不燥热。
反而在他靠近时,一丝久违的冷香袭来,威压迫人。
她不敢抬头,嗓音愈发娇弱:“民女愚见,若说错了,请殿下勿怪。”
“说。”
“前朝曾下禁令,严禁种植舶来物。”
夏旬皱眉:“在我们兖南乡这两样却是年年种植的,甚至——”
李文暨打断他的话,“还支援边境,是么?”
夏旬颔首,“我们那儿从未听过有这禁令。”
“你能答得上来么?”李文暨的视线再一次落在她露出的一截白皙脖颈上。
此时的语气还算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