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主任做副手？”
这次，就连杜建波的脸上都露出了放松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熊凌薇的说法。
然而，这表情并没有维持太久，就被一道苍老的声音打破了。
“没错，我是给乔丫头做了副手。”
看到来人，杜建波的表情变得僵硬，语气也有些干涩：“齐院士，就算你想偏帮乔慕安，也不用编造这么拙劣的说辞吧。”
齐正青漠然地看了他一眼，表情严肃地说道：“当时那个病人出血太严重，若不是乔丫头用针灸制造假死状态，及时止血，手术不可能成功，哪怕是我也无力回天。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可以发表声明，公开那天手术的全部过程。”
“怎么可能？”
杜建波没想到齐正青竟会为了乔慕安做到这一步，但也知道，以他的身份既然能这样说，那事情应该就是不会有假，乔慕安真的是自己把那个必死之人救了回来！
乔慕安感激地看了一眼齐正青，随后又冷冷看向杜建波：“不知道杜教授还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