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他将她挡的严实,除了他以外其余什么都看不见,压迫感十足。 “凭什么啊,我做错什么了?”她抬头挺胸与他争论。 没在怕的。 易元洲觉得自己真是把她宠上天了,现在竟然还敢跟他顶嘴。 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 狠狠的封住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大舌滑进她的口中,吸吮着那片柔软,索取着每一个角落,“凭我是你的夫,我是你的天,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我让你坐,你就不能站……” 他说的话在耳边回荡着。 不是很真切。 什么夫什么天,都不重要,就让他过过嘴瘾。 她被吻的浑身发麻,身子软的跟水一样。 只有抓紧他的衣领才能站稳,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条件反射的回应着他。 终于亲到他了。 沈冬儿忍不住翘起嘴角。 这人还真是经不起戏弄。 不过是说了一句比较出格的话,就让他急成这样。 易元洲感觉到她上翘的嘴角,抬起头,她的嘴唇被他给亲的亮晶晶的,很好看。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又上当了? …… 易元洲和沈冬儿最近忙着装修新家。 沈冬儿仔细看过了那栋房子。 小庙虽小,但五脏俱全。 除了堂屋,屋子原本就带有一间主卧和一间客房,够他们三人住了,不用改格局重新建造。 客房,也就是东屋的上方横梁被树枝砸断,修补屋顶的那个大窟窿是个大工程。 后院的厨房、茅房也几乎全塌了,这是最棘手的问题。 要重新建墙就需要大量的石灰、泥料和茅草,他们上哪儿去弄? 沈冬儿看着屋子旁边那一大片竹林,心里有了另一个想法。 “不如就用竹子建吧?”她说。 “用竹子怎么样?”易元洲同时对她说道。 这里的大山里盛产竹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建房子肯定是够用的。 二人相视一眼,还真是默契啊。 只是用竹子重新建造厨房和茅房,厨房他们甚至都不用将四周完全封闭起来,只要屋顶坚固,能够遮风挡雨就行。 “交给我吧。”易元洲说道。 “你还会建房子吗?”沈冬儿有些惊喜。 “不太会,但能学。”易元洲谦虚的回答。 他早就计划好了,村里苏生的父亲苏兴旺就是木工匠人,对建房这方面肯定有所了解,他可以去请教一下。 苏兴旺是个粗人,头脑也比较简单。 他知道易元洲是被流放下来的罪人,知道他犯的是杀人的死罪。 但易元洲救过他们一家。 而且易元洲说话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都很有风度。 哪里像是印象中那些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呢? 苏兴旺打心底觉得易元洲是个好人,所以,愿意帮他一起重新修建村里最南边的那栋屋子。 但苏兴旺的妻子一听到他们要去修那屋子,当即就发火说不让他去。 “苏兴旺,你要是敢去,这日子就别过了!”苏氏扯着嗓门,骂骂咧咧的说道。 苏兴旺好像知道他妻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没跟她争执,只轻描淡写的回了句没事。 “既然人家易兄弟都上门来求人了,看他救过我们一家子命的份儿上,帮一帮,没什么的。” “那屋子可是死过人的!邪门的很!” 苏氏直接道出了实情,也不是她不愿意帮易元洲,是那栋屋子有问题。 原来,那栋房子空置这么多年都没人住的原因是因为死过人。 几年前一个失意的读书人恰巧路过这个村子,住进了那栋屋子里。 那屋子原来的主人看他衣衫褴褛,本是好心收留他。 但在他住进来没几个月,屋子主人在去县城的路上失足率下山崖而,女主人因伤心过度病死了。 再后来,而那书生,吊死在了屋子里。 就吊死在东屋那根被树枝砸断的那个横梁上。 自那之后,那个屋子就成了村里的禁忌,很少人会再提起,原本住在周围的人都搬去了村子另一边,也很少人会去那边,白天也没什么人去。 易元洲得知这事后,为了不让苏兴旺难做,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劳烦苏大哥,我自己再去想想办法。” 苏兴旺心里过意不去,埋怨的看了一眼自家娘子。 苏氏不以为意。 苏兴旺拉着易元洲走出屋子,“这样吧兄弟,我跟你推荐另一个人,他住在县上,他对村里的事不大了解,应该会愿意来帮你重建屋子。” 易元洲点头,“那就麻烦苏大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 另一边,沈冬儿正在打扫堂屋,这段时间她直接翘班,没去干活。 封元亮要是敢来找她麻烦。 她真敢直接捅死那个狗男人…… 封元亮本人此时在营帐里喝酒,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李兴进了营帐,向他汇报沈冬儿旷工之事,请他严惩此事。 封元亮直接砸了手里的酒壶,看样子是十分的生气。 “以后别再给我汇报这些事,工程进度要是被耽搁了,唯你是问!” 他的回答却让众人大跌眼镜。 不说要严惩沈冬儿,反而责怪李兴管了不该管的事?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他眼神格外的凶恶。 手却不自觉摸上了被沈冬儿刺伤的手臂。 李兴被莫名其妙的轰出了营帐,与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别人问,“李哥,你说那沈冬儿是不是真那么大本事啊?几天时间就把咱们大人吃的死死的?” 李兴冷笑一声,暗示道,“女人嘛,这你们还不懂?不就是那档子破事儿。”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哦,懂了! 村子南边。 璇珠提着裙摆,格外慌张的跑到了杂草丛生的院子里。 “小姐!小姐这屋子住不得!”璇珠站在院子里大喊,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