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尿液全部滴落在地上,很快地面就积了好大一滩水渍。 一股尿骚味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璇珠根本没眼看,皱着眉,嫌弃的侧过头去。 林守富见周大富竟然直接吓尿了,立即放声大笑,嘲讽道,“哈哈,周大富你也有今天!我告诉你,易夫人以后有我们罩着,这次只是教训,你再敢来找她麻烦,我们可就动真格了。” 沈冬儿见周大富这狼狈的模样,也瞬间没了兴趣,还真是不禁虐啊。 她丢了鞭子。 抬手,优雅的抚了一下头发,轻声吩咐道,“璇珠,留下帮忙把事情处理好。” “知道了,小姐。”璇珠微微低头,恭敬的回答。 傍晚。 易元洲提前回家。 听闻沈冬儿说动了那些工匠帮她办事,还虐的周大富当场吓尿了。 就算是温文儒雅的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冬儿,这种事也只有你能做出来的。”易元洲开怀大笑的说道。 沈冬儿却不开心了,“什么意思嘛?嘲笑我?” “没,绝不是嘲笑你,而是你这办法太绝了。”易元洲不经感叹,村子里谁家母鸡生了几个鸡蛋这种事半天就传开了,周大富他恐怕接下来十天半个月都不敢出门。 “你就是嘲笑我!做晚饭自己做,我不做了!”沈冬儿嘟着嘴,转身往房里走去。 易元洲赶紧跟上去哄她。 房门关上,沈冬儿被他摁在门板上,俯身咬住她的唇。 “你做的很棒,你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我想夸奖你还来不及……” 她还有些生气,转过头想躲开他的亲吻,易元洲有些不开心。 很快被他捏住了下巴,逼着她抬头迎合他。 又好像半强迫似的强吻她。 “我觉得,就算没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你也能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很好。” 沈冬儿不想听他这么说。 像是在与她告别一样。 她不再挣扎,而是捧着他脸,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下一口。 很快,血腥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 “不要。我不要一个人故作坚强的活着,那样很累的,我就要你在我身边保护我,我就要依赖你,我只想什么都不管,开开心心做你的夫人,不为任何事烦恼。” 其实,沈冬儿没有多高的志向。 甚至一直都抱着一种中庸的心态。 生活不必太奢侈,但也不愿意家徒四壁,中中间间就刚好。 将易元洲掌握在手中,成为她的掌中之物,任凭她差遣,这就是沈冬儿这辈子最高的志向。 沈冬儿看着他嘴唇被自己咬破了。 在嘴唇上晕开的血,像是女生涂了口脂般嫣红。 她寻着本能,伸出柔软的小舌,用舌尖在他带血的嘴唇上轻轻舔舐。 一下接一下。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毫无章法。 舔的易元洲眉头皱起,心越跳越快,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抬起手,紧紧扣住沈冬儿的后脑勺,直接用力吻住她的嘴唇,撬开牙关,略带粗暴的掠夺着。 直到璇珠来敲门,叫他们出来吃饭了,易元洲才肯罢休。 沈冬儿衣衫不整的直喘着气。 脸颊通红。 “等会儿再出去吧,你这样子不宜见人。” “不知道是谁干的!”她嗔怪道。 “我干的。” 易元洲低声贴近她耳朵说道,再含住她耳垂细细舔弄。 她双手紧紧拽着易元洲的腰带,手臂无力的垂着…… 思绪又飘远了。 二月十五。 家里屋顶修好了。 自从张俊三人被抓后,他们家里就再也没闹过所谓的鬼怪了。 夜晚一片祥和。 璇珠也不再害怕家里的那侧卧房,甚是开心的收拾屋子,为马上自己就要拥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而开心。 许大山闲暇之余也会来找她,帮她一起收拾。 自两人发生过矛盾有和好后,刚开始见他,璇珠还有些别扭。 但二人间再也没有出现那时奇怪的氛围,渐渐她也没那么排斥了。 很快又和许大山谈天说地起来。 院子里,那柳树树干做的桌茶桌也已经修好。 工匠们按她的要求做了排水孔,多余的茶水可以直接倒在桌面,桌面经过修型有一定的倾斜度,水会顺着排水孔流向桌下装水的木桶里。 茶桌旁边放了一个小的碳炉,用来烧水泡茶。 工匠们顺便也将她所需的棚子给搭了起来,还应她的要求做了珠帘。 茶桌被围在中间,需要的时候将珠帘放下,形成一个半私密的空间,不需要的时候,就用两边的挂钩勾住珠帘,拉起帘子。 旁边就是柳树成荫,乍一看,还挺有氛围感的。 易元洲白日里忙着修堤坝,傍晚回来,又去家旁边的竹林里砍竹子。 到现在已经在后院囤了不少竹子,就等选个好日子开工建新厨房了。 林守富说,像动土修厨房得选个好日子,他帮忙挑了个好日子和时辰,就在明天动工。 屋子逐渐建好,沈冬儿想着再置办些家用,便向封元亮告了一天假,去溪宁县上采办。 封元亮没有为难她什么,点点头让她去了。 就是易元洲没办法陪她,修建堤坝的进度已经过了一半,正是最忙碌的时候,他走不了。 易元洲很不放心她。 去溪宁县的头一天晚上,他一句话要嘱咐三四遍。 让她快去快回。 只买需要的东西,不要多管闲事。 从这到溪宁县的脚程大概在一个时辰左右,所以她最好在下午申时前就启程回来,再晚一点动身天就黑了。 天黑了在荒郊野岭里赶路,确实不安全。 易元洲让她戴上防身用的小刀,以备不时之需。 沈冬儿原本的匕首‘送’给了那黑衣人,她也不指望能再找回来,所以就拿了家里削皮用的小刀放身上。 七七八八的都交代了,她很听话都一一应和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