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沉浸在舞蹈和音乐中时,一声声空灵的歌声慢慢融入其中,让人仿佛置身于天空的琼楼玉宇当中,成了没有任何烦恼的神仙。 一曲结束,当舞者和歌者都在广场正中鞠躬谢幕时,众人立即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同时,这也是想大家证明了,云烟楼不是供人放荡之地,是一个真正能够让人放松的高雅去处。 “这一曲一舞只因天上有,在这凡间能够有幸看到和听见,何其有幸啊!特别是后来那歌声,简直是余音袅袅,宛转悠扬。” 一云游至此的文人墨客仲时意,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沈冬儿赶忙出来感谢仲时意的喜爱和认同。 “如果仲先生愿意赏脸的话,可以去店内与我们的空南姑娘坐下详谈。” 仲时意看了一眼空南,空南对他微微一笑并行了个礼,仲时意立即被迷得不行,笑嘻嘻的往云烟楼走去。 许多大户人家的夫人们,看了这次的表演,似乎也对云烟楼有了改观,也对此产生了许多兴趣。 只是从小到大保持的矜持,让她们无法踏出第一步。 沈冬儿便叫来了村里的妇人,让她们亲自去这些夫人面前夸一夸云烟楼的好。 比如那里的服务细致,菜品创新又美味,就连里面的公子也是相貌堂堂,彬彬有礼,绝不是那些低级的瓦舍能够媲美的。 这样在周边口口相传,大多数人对云烟楼的第一印象自然是好的,更是勾的那些夫人们心里蠢蠢欲动。 没过半月,沈冬儿的安排奏效了。 云烟楼里的人气是越来越旺,并且进来消费的也有不少是女人。 沈冬儿可太懂女人了,比起身体上的需求,她们更在乎的是精神层面上的满足,所以对于陪伴她们的男人们,更需要关注的是她们内心的想法。 沈冬儿几乎每天都会给乐锦他们培训,让他们进一步了解女人的心理,要走进女人的内心,才能让她们感到满意。 至于空南她们五位姑娘,沈冬儿倒没有更多的要求,她们对男人早已是了如指掌。 毕竟是男人都是肤浅的,随随便便就能应付了。 而那个叫仲时意的诗人,他对空南也是有着异常的喜爱,导致他为了空南在良栖村停留了一月之久,在她身上花费的银子也不少。 沈冬儿刻意去拉进与仲时意的关系,二人很快就成了朋友。 她只是希望仲时意能看在她和空南的面子上,作诗时能将良栖村和云烟楼也写进去,多夸一夸,要是能画进他的画里那就更好了。 沈冬儿并不知道仲时意在外的名气有多大,她只是简单的想要借仲时意之口,将良栖村的名声打开。 沈冬儿过多的将心思放在云烟楼,也导致易元洲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他身为村长,还没听完村民这月的财政汇报,摆了摆手,有些心不在焉的让他们明日再来汇报。 然后他穿过家中前院,打开大门,离开家去云烟楼找沈冬儿。 外面还是大白天,云烟楼里却是一片热闹,台上音乐声起,舞姬们翩翩起舞,台下客人们摇着头,欣赏着舞蹈,十分的享受。 云烟楼里的管家葛若见易元洲来了,恭恭敬敬的喊道,“易老板好,今儿怎么赏脸来了?” “沈冬儿呢?”易元洲语气没有起伏,脸色也不好看。 葛若看他过于严肃,赶忙带路,“易老板,这边。” 易元洲上了三楼,推开房门,就见沈冬儿正和仲时意玩着猜拳的游戏,谁输了就喝酒,空南陪在仲时意身边,帮他打气加油。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猜拳游戏。 “你怎么来了?”沈冬儿惊讶的问,还以为他忙着村里的大事小事呢。 “玩得开心吗?有家都不回了?”易元洲撇了一眼仲时意。 仲时意立即品出他话里的意思,却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摇起手中的扇子,让空南剥橘子给自己吃。 “出什么事了吗?”沈冬儿一本正经的问。 易元洲不愿意再多做解释,进屋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因为沈冬儿喝了点酒,突然被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又出来吹了吹风,一下子就感觉头晕了。 “你慢点!”她挣扎着,感觉自己快站不稳了。 易元洲不为所动,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沈冬儿猛地挣开了他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管家葛若在旁边看着,两个老板吵架了,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不知所措,不知该帮谁说话。 易元洲闻到了一丝酒气,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直接上前扛起了沈冬儿,并指责她,“你天天流连于烟花之地,你还有理了?!” “我哪有!” 沈冬儿被他扛在肩上倒吊着,更加不爽了,拼命捶打他的后背也不觉得解气。 众目睽睽之下,易元洲扛走了沈冬儿,这是大家亲眼所见。 回家的途中,沈冬儿没力气打人了,求饶了,“易元洲,放我下来吧,我快吐了……” 易元洲听她声音都虚了,赶紧放她下来,抱住她的身子,拍拍她的脸,“以后少去那里面,没你也照样能运转,不然你招葛若来干嘛?” “你懂什么?我和仲先生搞好关系,是想要他多在自己的诗里美言这里几句,帮这里做宣传啊!” “那现在还不够吗?一个多月了,你几乎天天往云烟楼跑,你有在乎我的感受吗?” 沈冬儿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捧着他的脸,搓了搓说,“你好像一个怨妇哦。对不起啦,让你独守空房咯。” “知道就好!”易元洲搂着她继续往家里走,“你必须好好补偿我!” “好,补偿你!但我现在头好晕哦,能不能让我先睡一觉……” “不碍事,边睡边做。”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