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整个脸都贴到了水面上,“我怎么瞅着这水面上有一层金黄色油乎乎的东西?难不成是这金凤木掉漆了?” “不太可能。”温玉礼道,“这可是宫里人的手艺,不是大街边上摆摊的,如果真是他们的疏忽,那就不只是我这一套有问题,其他的也都会如此,要是每套都泡出这么些油乎乎的东西来,匠人们只怕要被各宫主子埋怨并且责罚了。” 白桃认同地点了点头,“也是,宫里人做事不会这么不严谨的,那这层油光究竟是什么东西?” “想知道也很简单。”温玉礼道,“把司徒彦叫来,让他辨认一下。” …… “郡主,这梳子和簪子上面是被人涂了一层药水,原本这药水都已经凝固成蜡了,用清水是轻易洗不掉的,幸好你用了我给的驱毒水,驱毒水的药性,足以卸下各种顽固的药水了。” “这上面涂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有毒吗?我若是经常用这根梳子梳头,或是用这根簪子扎头发,会怎样?” 司徒彦瞅了一眼盆子里的水,又闻了闻手里的木梳,“这药水的味道似乎是有一点儿熟悉。” 他陷入了思索,片刻之后,像是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温玉礼。 温玉礼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