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我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只不过是落了水,你不必担心。” 萧云昭见温玉礼神色淡然,目光里浮现隐约笑意,几乎是立即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方才见她模样狼狈,他第一时间想的便是给她出气,可她出言阻拦,并且强调自己没有受伤,他冷静下来略一思索,她从头湿到脚八成是她自己往水里跳的。 “阿昭,咱们就不为难他们了。”温玉礼握上了他的手腕,“咱们找陛下做主去,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我一个安分守已、一心只想过安稳日子的小女子,总遇上这些糟心的事儿,我身为陛下的义妹,在宫里受到如此大的委屈,总要和他说一声的。” 司连宸:“……” “郡主休要太过分!” 旁边站着的使臣见温玉礼一改之前轻狂的姿态,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来,只觉得她变脸实在太快,再联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心中暗骂她狡诈。 “郡主您委屈个什么?从头到尾也就是我们二人说了您几句不好听的话,您暗中出手教训也算是出过气了,我们还给您赔礼道歉,礼物是您自己不要,太子殿下也没想着伤您,您非要往水里跳,还要跟你们皇帝去告状,这实在也太……” “太无耻么?看来你还没弄清状况,我没主动招惹你们,是你们南夏国人先不讲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在陛下和太后娘娘面前把你们对我的非议一五一十地复述给他们听,阿昭,我们走。” 温玉礼拽着萧云昭便要离开。 “慢着。”萧云昭并未立即跟着她走,而是望着司连宸身旁的那两个使臣。 “友国太子身份高贵,本王自然是不好伤了他的,否则到了咱们陛下那边不好交代,至于这两位……本王的王妃在这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找两个人来出出气总行吧?否则传出去,外人要说本王没脾气。” 话音落下的同时,萧云昭的手已经揪住了一人的衣领子。 下一刻,两人的身影腾空而起。 司连宸都来不及阻止,萧云昭已经揪着那名使臣到了池塘边,将他直接扔了进去! “宁王殿下!您不能如此对待我们的随行大臣!”司连宸面色有些铁青。 “怎么,莫非这二人的身份比宁王妃还高贵,本王碰不得?” 萧云昭淡漠地说着,身影一闪,到了另一名使臣身旁。 那人正是先前被温玉礼暗中教训过的,萧云昭望着他鼻青脸肿的模样,轻嗤一声,“瞅着这德行,想必也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大臣,本王动了你,你们朝廷也不会太放在心上的,毕竟你们动的可是宁王妃。” “我从未动过郡主!我不过就是说了她几句,她都打回来了,我与她早已扯平了!你们不能如此不讲理……啊!” 萧云昭压根不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就像对待第一名使臣那样,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虽说这使臣身躯臃肿,萧云昭拎起他似乎也毫不费劲。 司连宸自然是看不下去,迈出步伐欲上前阻止。 温玉礼颇为迅速地往他身前一挡,笑道:“太子殿下,您总得让他出出气吧,他如今的心情可不会比您好多少,要不是你们欺负我,他又怎么会欺负你们的人?” 司连宸沉下了脸,“究竟谁欺负谁?你从始至终吃过亏吗?” “我落水了,不吃亏吗?” “那不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吗!” “不是。”温玉礼面不改色道,“是太子殿下您不慎把我打落的。” “荒谬!你非要说是本宫把你打落的,你认为本宫会承认?本宫问你,证人何在?” “宁王殿下就是证人,他可以为我作证。他平日里话少,为人正儿八经,在旁人眼里,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可信度还是较高的。” “不错,本王作证。”萧云昭已经把那圆润的使臣丢进了池塘里,返回温玉礼身旁。 “本王远远地看见,是南夏国太子将玉礼你打下水。” 司连宸气笑了,“你就仗着自己的名望高,如此胡说八道?” 萧云昭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丝毫不理会他,拉着温玉礼的手腕转身离开。 司连宸恼怒,却拦不下他。 他转头看向了池塘,被丢进去的那二人会水性自然出不了什么问题,已经划着水自己爬上了岸。 虽说懂水性,可被萧云昭扔下去的时候还是呛了好几口水,那池子里的水不太干净,他们一上岸便又吐又打喷嚏。 司连宸不禁责备道:“看看你们二人这滑稽的样子!平日里吃得多动弹少,一身膘游起来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