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与杜夫人一定会十分感激,以厚礼谢你的。” “那是自然。”晋国公附和道,“司徒大夫你若能保心柔性命无忧,要多少酬金尽管开价就是。” “国公爷言重了,在下是宁王府的人,既然王妃开了口,我自当尽力,酬金的事咱们就不用提了。” “既然已经诊断出了结果,我们便先不打扰父亲与杜夫人了,司徒彦,你随我来,正好我有些府里的事情要询问你。” 温玉礼说完,与萧云昭相携着走开了,司徒彦便跟在了二人身后。 直到踏入温玉礼的院子里,温玉礼这才转头看向司徒彦,“你现在跟我说句实话,她那毒,你到底能不能解?” 司徒彦这家伙鬼精得很,有些时候明明能治,却非要把真实情况形容得很复杂,例如之前萧若芙秃了头找上门来,他能治也说成不能治,只因他在等萧云昭的指示,萧云昭说了能救他才救,未经萧云昭允许,他便不作为。 “王妃,我这回还真不是装模作样的。”司徒彦笑了笑道,“她身上的毒,我是真没见过,我方才当众说的那些话,都是实话。” “那看来她这情况是有点麻烦。”温玉礼眸中划过一缕思索,“起初我对她有戒心,是因为她说话太过得体,像是刻意营造的懂事体贴,这一类人,要么就是真善,要么就是极度虚伪。再有,今日你这一诊断,我父亲大概是对她更心疼了,我却觉得她越发可疑。” “墨竹已经去调查她了,应该很快便会有结果。”萧云昭说话间,推开了卧房的门,“你打算在这国公府里待几天?” “原本打算一两日就走,现在看来……还得多待几天。” 温玉礼走到了桌边坐下,正准备叫白桃添一壶热茶来,忽然听见门外响起仆人的一声惊呼。 那声呼喊让温玉礼看向了门外,“怎么回事?” “马蜂!好多的马蜂!” 不知谁呼喊了一声,院子里的下人们纷纷停下了自己手里头的事,朝空旷的庭院中央看了过去。 这一看,令众人大为惊诧—— 一大群嗡嗡叫的马蜂从半空中掠过,径直飞向温玉礼所在的那间房屋。 在院子角落里玩猫的白桃见此,连忙大喊:“马蜂飞进王妃的屋子里了,快!快去把它们赶出来!” 下人们闻言,纷纷拿起身边能用的东西,扫把、鸡毛掸子、甚至是簸箕,正准备冲进温玉礼的卧室内驱赶马蜂,却见房门外有一道人影轰然倒下。 众人上前一看,正是平日里负责打扫的小刘,他此时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地动弹着,双目紧闭,唇色泛紫。 而他的脖颈上,一只马蜂动了动翅膀,从他身上飞离,众人能清晰地看见他颈上有一枚小小的尖刺,被叮咬过的地方也呈现出奇异的深紫色。 众人大惊失色—— 见过被马蜂蛰伤的,没见过被蛰了一下就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且看他那泛紫的皮肤和唇色,像是被下了毒似的。 司徒彦望着小刘的症状,脸色骤然一变。 “不是马蜂!是毒尾蜂!这东西外号杀人蜂,尾端的刺带有剧毒,别拿你们手上这些没用的东西去对付它们,快去取火把来!” 众人闻言,自然不敢再进屋,吓得纷纷朝空旷的地方退,而后扔掉了手上没用的工具,转头往厨房里跑。 “殿下,王妃,千万小心别被这些毒尾蜂给蛰了,它们数量太多,只会挑裸露在外的皮肤下手,往外冲时要护好头部。”司徒彦甩动着宽敞的衣袖驱赶毒尾蜂,神情有些凝重。 即便温玉礼和萧云昭身手敏捷,在四面都是毒尾蜂的屋子里也难免被束缚了手脚,若是一股脑往外冲,少不了要被迎面的毒尾蜂蜇上两口。他们依照司徒彦的意思,将手藏于袖袍内,催动内力挥舞着挡在面前的毒尾蜂,将它们通通扫开震死,小心翼翼地往门外挪去。 萧云昭站在温玉礼身后,清扫着毒尾蜂的同时,视线也并不从她身上离开,眼见着有两只飞到了她的头顶上,他抬起了手,衣袖从她头顶上拂过。 这一下若是用内力,难免会伤了她的头部,而不用内力的后果便是不能将毒尾蜂震死,那毒尾蜂才被扫开便立即折返了回来,有一只悄然滑进了他的衣袖里。 手腕倏地一麻,传来轻微的刺痛感,萧云昭眼底掠过一丝冷光,眼见着到门口了,他将温玉礼往外一推,同时也将司徒彦踹到了门外,而后迅速拉上了房门,将自己与蜂群全关在了屋里。 仅有他一人的时候,他才能毫无顾虑地对这些毒蜂大开杀戒,玉礼和司徒彦在身旁反而让他放不开手脚,唯恐把他们都打伤。 “阿昭,你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