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浴池里的感觉似乎还不错,今夜不如再试试?” 温玉礼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轻咳了一声道:“以往都是你帮我洗头发,等会儿我来帮你洗,不过我先声明,我的手法没你好。” 她这么回答,便是同意了。 萧云昭勾了勾唇角,咬了一口手里的山楂,“这东西怪甜的,以后夜里少吃,怕你吃多了牙疼。” 温玉礼正要接话,却听书房外头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殿下,王妃,刚得到的消息,梁王殿下失踪了,而且,是从祁王府离开之后才失踪的。”墨竹隔着门板说道。 温玉礼怔了怔,“从祁王府离开之后失踪?” “不错,不仅是他失踪了,他带的随从也死在了路边,据说是受了严重的内伤,想必是他们主仆二人在路边遭遇了袭击,除了这些之外,没有其他线索了。” 温玉礼同萧云昭对视了一眼。 “这事……会和姓苗的有关系吗?” “倒是很有可能。”萧云昭道。 “也许是因为之前海寇的事情,萧元祁把姓苗的摆了一道,那厮被耍之后恼羞成怒,想找机会报复,却一时没有合适的时机,这才会把矛头指向了与萧元祁素来关系很好的萧元良身上。” 温玉礼顿了顿,道,“那姓苗的性子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也不知是否会直接报复再萧元良的身上,还是利用萧元良再来威胁萧元祁做些什么……” “无论是哪种可能,他应该很快都会有所行动。且等一等看吧。” …… “你们到底是何人?知不知道本王是什么身份,敢当街把本王绑架过来,胆子真是不小。” “本王在和你们说话,你们都是聋子吗?你们是听命于人对不对?那这样把你们的主子叫过来和本王亲自聊聊,到底是图钱还是图什么其他的东西?直说便是,本王最不喜欢和人打哑迷。” “你们还给本王吃白粥咸菜,本王不吃!我堂堂一个王爷,你们就拿我当叫花子打发了吗?你们说话!难不成你们都是一群聋子哑巴吗?” 阴暗狭小的木屋之内,萧元良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里,笼子前放着的清粥小菜让他看着气不打一处来,他一边朝笼子外看守的人谩骂着,一边用拳头把碗给打翻了。 且不光是打翻了,他还把碗拿了起来,朝着看守的黑衣男人狠狠砸了过去! “干什么!不吃就不吃,发什么疯!”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的回过了头来,朝着萧元良骂道:“知道你是王爷,王爷又怎么着?你是没看明白眼下的形势吗?你不过就是个阶下囚,若是惹得我家主子不高兴,照样让你一命呜呼,我们可不是你府里的人,少跟我们吆喝,给你一口吃的就不错了。” “本王不管你家主子是谁,他既然关着本王,那就代表本王是对他有用处的,这清粥小菜本王不吃,你们去换一些肉来。” “就这条件,你爱吃不吃!”黑衣人冷笑道,“我若是你,能活一天就算一天,可不会在这儿叫嚣个没完,公子的确还没有下令杀你,但你或许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再回去享福了。” 这梁王看起来真是一点都不聪明,光会摆架子,都当阶下囚了还这么嚣张,一点都不识相。 他是觉得自己还能有机会离开这儿么? “你们公子是谁?把他叫过来,有事说事,别把本王耗在这里。” “我们公子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见你,他若不想见你,你再如何喊叫也无用。” “你们是想要钱吗?不妨说个数。” 黑衣人不再理会他。 这梁王实在是太聒噪了。 同为萧家的人,宁王与祁王看起来倒是沉稳自持多了,这梁王,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像个没长大的,不过在抓他之前也的确听说了,他就是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什么本事都没有,碌碌无为,废材一个。 而就是这样没用的废物,竟然还能娶友国的嫡公主? 上天真是太不公平。 在这世道,出生似乎就代表了一切,有的人一生下来便注定了无忧无虑,甚至不需要付出什么努力便能过得相当潇洒自在,而有些人满腹才华,一身本事,却只能埋没在人群当中,只因势力不够大,后台不够硬。 就如同他家公子,论谋略,论相貌,公子又哪里输给这几个王爷呢?可偏偏那南燕小姐就是一门心思都扑在祁王身上,看不见公子身上的优异之处。 公子若是也出身皇家,他丝毫不怀疑,公子也能在众皇兄中脱颖而出,参与夺嫡之事。 “等会儿,本王刚才好像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