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的肮脏，他的屈辱，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还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女人。 姜朝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毒。 姜念这边，她才转身，就看到裴羡渊被几个西装革履的，看起来很有钱的男人围在中间。 她走过去。 这才知道，这些人都是认出了裴羡渊的身份，上来套近乎的。 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公司夸到天上，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跟裴氏合作。 跟姜朝那样的比起来，姜念觉得，主动上来打招呼，推销自己的到公司，算是很平常的事情。 她没有打扰，静静的站在边上。 不过，她才来一分钟，裴羡渊就发现她了。 他皱眉，终于开口：“休假期间，不谈正事，各位有需求，可以跟裴氏的市场部联系。”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觉得现在走了，有点不甘心。 他们好不容易才遇到裴总一次。 几人还想说话，裴羡渊直接站起来，大步走到姜念身边。 见她两手空空，关切的问：“不是想喝酒？怎么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