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甚至还自告奋勇给她煎了个荷包蛋。 看着自家乖巧可人的弟弟,她竟有种幼崽养成的成就感。 至于梁晓欢,只会打电话给老爷子、老太太,很久不曾问过她只字片语。舒可欣觉得她很可能对自己心怀恨意。 恨就恨吧,总比落在她手里被捏来捏去的强。 等舒可乐洗漱睡着后,她出门去了62栋。 踩着青湿的小路,呼吸的空气里已经酝酿着冬日的寒意。她抬眼看向转交的路灯,毛毛细雨在一团光亮里寂寂无声地洒落。 上大学后不久,舒可欣就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搬了过来。 季秋阳曾经的房间都没有动,直接住另一个屋子。至于摆放了照片的房间则被她锁死。 保姆杜阿姨上午才来收拾过,屋子里干干净净的,纤尘不染。 她将屋子里的灯开得透亮,盘腿在桌前的椅子里坐下。 接着从带过来的纸袋里掏出块小蛋糕、一听罐装啤酒,然后打开水果笔记本电脑,写起邮件来。 虽然不会寄出去,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写得太过认真,以至于没有发现sky好友列表里那唯一的头像亮了瞬间,但又迅速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