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我就不想了,今天喝的痛快,一路回了家,我在家里的床上翻滚了几圈,抱着被子喊着黎禹宸的名字,但被子也不回复我呀,我想了半天,想给黎禹宸打电话,又生生忍住了。
“被子被子,他在忙呀。”我抱着被子滚了一圈,笑嘻嘻的把脸埋在被子里揉:“等他不忙了再给他打电话呀。”
我埋在被子里抱着被子滚,又突然想起来件大事儿,从床上蹦着跳下床,跑到衣帽间去挨个儿衣服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刺绣,是拼音anhongdou的烫金刺绣。
每一个衣服的裙摆,每一个鞋子的鞋底,每一个包包的带子,我都挨个儿看。
每一个都有。
我想起来那个贵妇说的话,心里头不知道多高兴,捧着我一个包包就在地上滚来滚去欢呼的叫,结果一脚一不小心踢到了柜子,疼得我“嘶嘶”的倒吸一口冷气。
又疼又笑,我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哎呀,衣帽间的灰真大,都把我熏哭了,脚踢得真疼,会青吧?也不知道黎禹宸会不会心疼。
我高兴的抱着个包儿冲回床上,用被子裹紧,抱着包包睡。
脑子里一遍一遍过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心里头说不出的开心,好像我已经打进黎禹宸的圈儿里去了一样。
这样想着,我就埋在被子里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电话吵醒。
接通电话的时
候,我还有些茫然,电话那边的人的声音吵杂而又陌生的落下来,我僵了几秒钟,才听到那边熟悉的声线。
“安红豆,你在哪儿?”王清的声音似乎压抑着几分怒火,一字一顿:“今天来做一个身体健康检查,检查过了的话,就准备捐献骨髓了。”
她说这话第一秒我都没反应过来,等我顿了几秒,反应了一会儿,才打着哈欠回答:“好,我现在就过去。”
然后王清就掐断了我的电话。
我捏着手机茫然了一会儿,嗤笑一声,把手机扔到床上,起身收拾,然后直奔医院。
医院里,王清在走廊等我。
她的脸色果然阴沉的像是什么一样,但我早都过了看她脸色生活的日子了,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进病房配合医生检查。
检查结束后,我坐在病房上等结果的时候,王清面色阴沉的站在我面前,问:“安红豆,昨天晚上的晚宴,你对林夏做了什么?”
感情是兴师问罪来了?
我也笑了:“哦,我对她做什么了?”
王清是真的很生气,她以往对谁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可现在眼眸都红了:“你不知道林夏回家哭了一晚上吗?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是你妹妹!”
“是吗?”我连笑都笑不出了:“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跟我爸离婚,我才十二岁,我这个妹妹今年十七岁,而我今年二十二岁,她只比我小五岁,也就是说,
她是在你未离婚之前就有的孩子了?”
“你这女儿可是真随了你啊,专门挑别人男人上,才十七岁就知道跟自己姐姐抢男人了?”
“你,你——啪!”
王清一只手被我狠狠地拍掉,她刚刚想打我耳光,但她力气根本没有我大,我反手一拍,把站立的她都推的向后一个踉跄。
“王清,你现在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我咬着她的名字,一字一顿:“我现在可是黎禹宸的枕边人,你说我要是吹吹耳边风,他会对你们林家做什么?”
她最在乎的果然就是林家,一听到我这么说,脸都白了几分,但很快,她也同样冷笑着看我:“安红豆,你是真以为自己有本事啊?你不过是黎禹辰拿来和家族周旋的筹码而已!”
我被她说的心里一跳,但脸上越发桀骜:“筹码怎么了?就你那女儿,连个筹码,不,连个玩具都算不上!”
“你,你——”王清这辈子都自持清高,打打不过我,说说不过我,此刻只是后退两步,一脸愤懑:“我是养了个白眼狼吗!”
“我可没有这么个偷情的妈。”我实在不想和她吵,闭着眼揉了揉眉心:“你出去,别再烦我了。”
王清没声了,我奇怪的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王清紧紧盯着我右手的镯子,看了两秒,突然笑了:“看来黎禹宸对你不错啊。”
一提到黎禹宸,我的心跳就加快,嘴角不自然的抿了
一下。
我把手往前伸了一下,跟炫耀这个镯子一样,晃了晃:“昨天宴会,黎夫人送我的。”
果然,王清脸上浮现出几分得意和神秘的笑容:“你知道这镯子是怎么回事儿吗?”
我抬眼看她一眼,她更得意了,炫耀似的抬高下巴,说道:“这镯子是黎家给未婚妻的聘礼,初次见面,人家就给了你这个,是拿你来羞辱黎禹宸呢,你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那点糗事?你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身份?”
“黎禹宸把你放在身边儿,还带你去参加宴会,是因为黎禹宸不想接受家族安排的婚姻,所以拿你去当挡箭牌,但人家给了你这个镯子,却是故意承认了你儿媳妇的身份,将计就计,拿你这上不来台面的身份打黎禹宸的脸呢。”
王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