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他妈不松手老子就不松口,一起疼啊!
黎禹宸也疼的浑身一僵,但就是不松手,而是越发用力:“安红豆,我真是小看你了,深更半夜还敢和男人出去鬼混?”
我咬着他脖子呢,一股火就攒起来了,用力死咬了一口之后冲他破口大骂:“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这腿都快废了,我跟谁鬼混去?我受伤都快死了你去哪儿了?”
你他妈去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你那才叫鬼混!
最后一句话,被我生生吞回去了,我怂的压根都不敢说,我怕我一说出来,我俩就彻底完了。
虽然我喊不出来,但我眼泪却一路跟着滚出来,脚上手上都疼,疼的我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黎禹宸抓着我的手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才松开我,后知后觉的去看我的脚。
我脚上的绷带很显眼,但他刚才根本没看到。
我当时只顾着哭,也顾不上看他,黎禹宸站在原地站了两秒钟,把我抱起来扛到沙发上,闷声闷气的问:“怎么摔得?”
看你偷情摔得!
我偏过脸,不说话。
黎禹宸沉默一会儿,走到一边儿去,翻箱倒柜拿出来一瓶跌打油,过来要给我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