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要全身入镜。”
“小胡，来帮我拿着手机，站到画像旁边。”江煜城让小胡拿是因为她完全不认识慕婷婷。
赵文进好像有些明白了江董是在干什么，他应该是觉得自已身边的某个人跟奶奶有些像。
“你们过来看，视频里那个小姑娘跟画像里的人。”江煜城招呼道
慕婷婷平时没有人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现在站在那里。气质上显得秀气，清冷了一些。江煜城小声道：“婷婷，微笑一下，浅浅的那种。”
娅楠的眼神慢慢凝固，支吾道：“是是。好像。”
赵文进从一开始就神色凝重的望着视频，当慕婷婷照着江煜城的指示浅浅一笑时，头发花白的老爷爷顿时失声喊道：“奶奶！”
岚悦跟岚歆两人也一起傻眼。
胡小凤愣在画像边，举着手机。轻声道：“我能看一下视频里的老奶奶吗？”
“江董，这个小姑娘是你什么人？”赵文进激动地问道
江煜城笑道：“是我的私人助理兼营养师。”
“她叫婷婷对吧，那她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