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抬眼看她,目光冰冷:“你自己来干什么?”
王秀收了药碗,说:“我……我听说姑娘也是越国人。”
谢灿把头扭向了一边:“是,怎么样?”
王秀见她态度极为强硬,又想到了那日苻铮受的伤,捏了捏拳头,四下看了看,她进来的时候买通了狱卒,现在狱卒应该在外面守着,大约是听不见她说的话的。
她凑近了些,将脸贴在木头柱子上,小声说:“我也是越国人……”
谢灿冷冷回到:“我知道你是越国人,你父亲是丹徒守将王据,是不是?”
王秀一愣,没想到牢中人知道她,正想问她是哪家的女儿,却被谢灿一句话噎了回去:“你父亲守丹徒不过两日,就开城投降还将自己的嫡女送给苻铮做侍姬,会稽王氏为何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旁支!我奉劝你还是快些求你父亲自请在族谱上除名,省的王氏族长还得跑到丹徒去砸了你们的祠堂!”
王秀手中的药碗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当啷一声。她父亲这一支确实是会稽王氏的分支,可是这个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你是会稽王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