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姐?”整个越宫之中,只有王秀真心待她,她的语气也就柔软了些。
王秀提着装药的篮子,跌跌撞撞走到牢柱前,扒住了两根柱子,脸色惨白,嘴唇抖到几乎说不出话:“谢灼……谢灼……”
她直呼前越公主的名讳。
谢灿眼神冷了下来,问她:“谢灼怎么了?”
王秀的手伸了进去,紧紧抓着谢灿的手腕,说:“我听从历城来的拓跋侧妃说,是谢灼出卖了……出卖了咱们的江南布防,苻铮才能那么快渡江!”
谢灿大惊,几乎站不稳,往后倒退了几步,若不是撞上了床柱,差点就要跌坐在地:“你说什么!”
王秀的眼泪如同断线的东珠,大颗大颗往下掉落:“殿下,这不会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