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啊，小晴来了，说吧，有什么事要专程和我说？”
周老看到赵绮晴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慈爱的笑容，笑着招手叫人过来，同时把鼻梁上的老花镜摘了下来，满脸宠溺。
“我……”
周老越是这样，赵绮晴就越是觉得对不起他。
老人家年纪这么大了，骤然知道自己疼了多少年的外孙女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
赵绮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有什么话就说，你外公我身体这么好，你还怕什么？”周老看出赵绮晴犹豫忌惮的是什么，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外公您不要这样说，我……我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周老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等着赵绮晴。
终于，赵绮晴下定了决心。
“外公，如果我说……如果我说我不是您的外孙女，您会怎么办？”
赵绮晴咬了咬牙，一口气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周老眼神闪烁了一下，手中的毛笔也在信纸上泅出了一片墨渍。
“我的外孙女只有小晴一个，不管她是谁。”
在赵绮晴的脸色渐渐灰败的时候，周老忽然出声。